他们几乎听完了全程(1/1)
凌枭没有窥听隐私的癖好,但即便是在人来人往、有各声源的酒楼,云英放浪的求饶声还是没能被各杂声掩没,钻了他听觉锐的耳中。
“这两个人是不是都疯了……!”额鬓浮,他红着脸捂住耳朵,烦躁的在房里来回踱步。
说什么夹好不准吐来,他原以为是宁昭莲给云英夹菜,结果又听她辱骂对方、后面真多,还放话说要将男人到失禁,再听云英说什么很脏、受不住了,试想一房中的画面,他不禁后脑发麻,一恶寒涌上。
可是宁昭莲的哼唧声那么诱、那么细,当她说着不准停、命令云英好好摇的时候,他又到坐立难安,顿觉燥。
……那样一个慵懒散漫的女,在发这么诱人的声音时会是什么样的表?
是像平时一样让人生怒的漫不经心?是像图里的女般羞的遮脸捂?抑或如初见时那般生死无畏的坦然?
分明是连正都懒得与他相对的女人,他却忍不住对她好奇。
打从认识起,她对他敷衍,表现看似好脾气实则只是不在乎,他知自己之于她不过是去留都无所谓的存在。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对云英特别、关照,会笑着赞、会耐心细哄,就连只有一面之缘的唐戟都能得她青睐,目光追逐、不吝称赞,甚至连肌的与大小都能是引她的理由。
若说她看中云英的钱,可棣王在众多亲王中也是有权有貌;若说她喜唐戟的刚,那他凌枭分明也不差。
“……”他隔着衣摸了摸自己的肌,实与弹一样不缺,再摸摸毫无赘的腰、看一修壮的,着实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不了她的。
越想越烦躁,他决定到外透透气。
咿呀──
才打开门,却见唐戟神匆匆地从他面前疾步而过,其速之快,带起的风足以将衣袂卷起。
还没来的及反应,对方已然转过廊、踩着阶梯楼。
他原以为对方是赶着理军务大事,尚不以为意,直到人走风止,这才隐约嗅一抹极为浅淡的生腥味。
……好像在哪闻过这个味。
他皱眉思,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往反方向的楼梯走去。
*
一回到房里,唐戟便背靠门板。
……怎么会这样。
原本只是想回问问云英会在外州待多久时间,但才折回就意外听见房里动静,虽然明知非礼勿听,但事发当,他的脚就像生了似的,怎么样都迈不离去的步伐。
他几乎听完了全程。
从云英被一名女打、以辱之词斥骂,一直到称己为、卑微求饶……无论是镣铐的叮当响声,还是女理所当然的凌驾态度,这些事刷新了他对床事的认知,让即使大敌当前也不生波澜的他听得脸红心,竟还有了反应。
纵使忙于军务致使而立之年仍未娶、一把年纪了还未有过经验,但他也知女上位是违反纲常的之举。
世人以男人被动为耻,主动的女人还会被与画上等号,房中的动静要是让旁人见着,那么为皇商的云英和房中的那个大胆女人,两人轻则遭受非议,重则可致败名裂。
……他断然没想到云英会是这样的人。为男人,竟有如此卑贱的一面,不仅臣服于女之,竟连后面都供其玩乐。
实在丢了所有男人的脸面。
“呼……”
他垂眸,糙的指勾开,释放已经变得黏的。
……那个的女人,他该把她抓起来。
他一边想着,大掌一边握住憋到冒的,上,声渐重。
……那个女人着实罪大恶极,竟敢玩男人的。
手速渐快,他开始微微颤抖,周皆是蒸腾的气。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厉眸眯起,他压抑地闷,在一瞬用掌心接住黏稠的。
“哈、呃嗯……”尚未尽的男又脆弱,他却掐前端,让痛意刺激更多浊涌,在疼痛中尝到销魂的快。
一阵颤后,他将沾满的手抬至边,伸尖一。
……好腥,好苦。
但他也的到。
如果房的人是他,他相信自己一定能的比云英更好。
……从小到大,他已经厌倦被世人敬仰、被敌人畏惧。
所以,如果他知那个女人是谁,他也想尝尝被她剥夺尊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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