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大公niu一天能产多少ru(1/1)
虽然在战场上攻无不克,但唐戟在事上怎么会是经百战的宁昭莲的对手?
她要想让他,那可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小手掌握痛与快间的平衡,凭借细致熟练的技巧再合巧劲张弛的力,她很快地就在唐戟的闷哼声中取得了。
“呼嗯……”
刚过的最是,但她没有留,虎一收、指尖掐捻,她在男人的痛呼中握住的男,不给他缓劲之机,再次由往上捋动。
“嗯……!”贴地的手死死抠着地面,唐戟频频闷,劲腰左右摇晃,连带着夹曳动,犹如为她而舞。
被裹附的黏,极易,他在她手中胀了一大圈,袋因充血而圆鼓,一条条脉贲张鲜明,像是好了随时再的准备。
“来看看你的极限吧?究竟我的大公一天能产多少呢?”
觉到指铃一张一阖,她刻意用指甲刮压而过,果然一瞬又是一阵黏稠的激,而原本趴伏的唐戟猛地前倾,面几乎贴地。
“阿、阿……!”他艰难的息,但还没尽,被过度而红生疼的又再次被掐住,这回甚至没有,而是直接刮磨铃,给予更烈的刺激。
尖锐的痛意令他骇然,遂连忙摇:“不、等一──”
“没有哦,你底还鼓鼓的,所以应该还有才对。”她不听他求饶,指腹拨开铃,到前端最粉最的。 “来,我们继续,直到你用尽全力为止。”
“不、呜嗯──!”过激的刺激几乎要将他疯,他额首贴地,腰止不住的颤抖,却是越抬越,本来闭合的粉呈翕动状,竟是一副准备好承受吞吃的模样。
而宁昭莲便是趁隙攻,一手促其迫,一手握稳玉势犯,在快与痛觉间两不相误。当他前方白浊,晶莹的白玉亦开后方突,转就了两个指节的度。
“呜!呃阿、哈……!”
饶是有心理准备,唐戟还是为遭受的压迫瞠目,他难以控制表和,却能在浑噩中听见自己发陌生的声音。
几乎是在求饶。
“主人、主人阿……”他已经不晓得自己该是如何反应。健壮的盘如今却是跪麻而无力支撑的脆弱模样,最可怕的是已然疲力尽的竟在玉势的推中搐着竖起,在不东西的状态继续维持兴奋貌,俨然违背了他的意志。
不,快停……好撑好胀……难受极了……
后面又辣又的好痛,像是要被挤破了……他好想吐……
“别想着对抗,要服从。”
在他觉自己要撑不去之际,耳畔忽地传来一阵柔柔的提醒,他恍惚承应,倒是真的有一瞬的放松。
岂料才放松来,后那的一就到了,他呜呃一声,接着忍不住发低与──
“不要、不要、求您快去、不要了──”
“要的、要的,你别是心非。”
见惯这反应的宁昭莲毫无怜惜之心,她让玉势在他,观察那个被撑胀的小在每回送时吐一波波澄,又从那越发的绞中推算他兴奋的程度,借此一一的掌握他喜的频率。
“阿、主人!”被迫伏低的唐戟此时的低吼声近乎呜咽,为男人却被侵犯、被捣捣的件付予快,无论是的反应还是境,这些都让他到尊严尽失。
简直比狗还不如。
可是好!
好!好! !好! ! !
前所未有的兴奋令他连额鬓都冒青,他浑的细胞都在叫嚣:阿、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 !
啪搭。
“呃呼呜……”
随着舒畅的痉挛掌控全肌,到失神的他周气蒸腾,仿佛能将浴间的气一同蒸发殆尽。
久久,浴间只剩他的息与低鸣。
但他还没享受够这满足,便传来一阵拉扯痛意,他被迫仰颈。
“呐,贱。”宁昭莲将他的行扯至盆边,再将他的脸往盆缘。 “你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贱模样。”
“……”
闻言,唐戟睁开氤氲的,看见了面上的倒影──
眉目,双颊生。
……当真是一副到翻的浪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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