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当我的乖niuniu?(1/2)

    不是每个调教师都会同意与发生关系,但宁昭莲向来随兴,有时心血来偶会在双方合意的给予奖励,所以除了慕名而来、求着被她踩在脚的客人,她也有不少熟客是冲着那微乎其微地承恩机率去的。

    男未婚女未嫁,她认为享受的快乐并无不可,只是上一世所的时代太过复杂,资讯虽然通但也方便隐匿,为了不介他人家、造成婚姻危机,她总是再三过滤、确认了解彻底后才会决定是否上床。

    帮助已婚客人满足被是一回事,和其发生关系又是另一回事。她看过太多前辈和同业的例,所以总是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幸好她似乎天凉薄,最的从来只有自己,是以能分得清楚,未曾在客人的言巧语中受骗失足。

    同俱乐的调教师对她的业绩颇为红,偶尔可闻她们在暗地里酸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就盼着她哪日栽跟落得人财两失,要看她灰溜溜的离开。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那些妒忌她的人一个个地在相好看又懂撩拨的男中栽了,或因撑不住灰暗压力和创伤而离开,终究只有她屹立不倒,仍是让人望其项背的首席。

    所以无自有无的好

    冷看待一切、不因投而受伤,把鞋脱了,牢牢攥在手中,或者脆直接丢弃,那么任凭脚丫如何踩踏面、双浸的有多,永远都不怕了鞋。

    所以纵使如今换了分、换了人生,但灵魂不变、信念不移,她会一直对调教,也会一直守原则。

    幸好在这个时代,男人们是否娶妻纳妾养人都是极易取得的消息,毕竟女地位低又不曾得到尊重,男何须背着妻偷偷来,甚至于大分的人会大方公开战绩,认为拥有越多经验与对象是实力越崇的表现。

    世人总八卦,更别说分尊贵的云英和唐戟期以来遭受多少关注,所以若无相关传言,那么他们说自己家底清白,那就是真的净。

    既然净,她不介意为其烙上痕迹。

    “把腰直,自己凑近。”她弹了男人兴奋到翘的首,冷看着他仰颈息。  “乞的是你,难不该表现有求于人的样?”

    “是……主人……”唐戟努力膛,将红艳的小无遗。  “求、求您……”

    他现在有像条发的狗了,但还缺火候,所以她不满意。  “话别只说一半,你想求我什么,得好好说来。”

    两人的距离这么近,唐戟能觉到她的气息拂过首,温,隐约还有香气,明明没有被碰,却比直接抚摸还要令他兴奋。

    ……这拼命求却被冷落的觉也很

    “求您……尽地对待贱……想被您打骂,也、也想被……噢!”

    忽然被用力握住,刺激使他的尾音带着颤声,这会儿绷直的腰倒是真让至极限,成功地过温

    “嗯哼。”

    她眸光一掠,刮的他心一寒,就在他想着要为自己的莽撞歉时,却见她伸,勾着缘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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