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逮个正着「Рo1⒏red」(1/1)
有些人认为要有仪式,要鲜酒、要甜言语、要共浴抚……其实宁昭莲很认同这个观,只是她的仪式来自于事前清洗、抛自尊的绝对服从,还有女上位时凌驾一切的快乐。
条件达成后,她将从浴间走、光溜溜又淋淋的唐戟推倒在床上,裙摆一撩、双一跨,转就用压住他上半,让躺着的他双大张,无法合拢。
“前面真有神。”她把玩着上回被他成功吞的玉势,而后朝那昂扬的端挥打,啪啪啪的击声很有趣,让她不顾唐戟煎熬着颤,玩了好一阵才停手。
玩完前面,自然不能冷落后面。
手指缓慢探因清洗而变柔的后,她能觉他正努力放松容纳,但璧还是基于本能地推拒缩挤,她索在的里面转动,一边压一边。
澄被搅动,发咕叽咕叽的响,见他适应良好,她对他晃了晃玉势。 “把它,等等就用这个你。”
看着形似的玉势在面前耀武扬威,唐戟睫颤颤,不敢忤逆的:“是,主人。”答毕,一双微启,生涩的从端开始绕。
……上回虽被这填满,他却没有好好看过它的模样。
白玉,先凉后,一想到这东西曾带给他的疼痛与愉,唾津就止不住的分,甚至多到打了嘴与颔。
“吃一。”
“唔呃……!”
在他好不容易习惯侍的频率与方式时,她却的、往他中直捣,抵在的异让他产生呕吐,只能被迫仰首,让尚未放松的腔挪呼的空间。
上的嘴都吃着异,一边是近乎窒息的压迫,一边是被到的快,他在所获的矛盾中红了眶,而那圈腥红象征对凌辱的臣服。
……好难受。
但又好。
快不过气,而且很想吐……
可是主人要他好好、要他吃一,他必须遵从。
明知再这样去会不过气,他却不想躲。脑袋浑浑噩噩的,对快的向往和的防卫机制产生冲突,让他就算因缺氧翻了白也执意玉势,只为完成她达的指令。
“乖。”
宁昭莲要的就是这绝对服从,一直到见他手脚不自主的发颤、脸胀红,这才开恩似的玉势,从其表面的泽确认度。
“呼、呼……”终于能自由呼的唐戟大大息,但显然他胶着的视线比迫切汲氧的肺还要更加贪婪。
目光追逐,他不想错过她任何细微反应,所以就这么痴痴地看她就着琉璃光端详玉势、持握妥当、弯……
说迟时那时快,室突地一阵光影晃动,他直觉地将上的人儿扯怀里,双夹护着她往旁边一翻,一瞬便见一枚暗刺床褥之中,再看位置,分明是奔着宁昭莲心而来。
……若他救迟,她必死无疑。
思及此,那双厉眸一锐、杀机尽显,伸臂就要取剑,然而刺客已从屋梁跃。
紫眸扫过床上动静,方才在屋梁上他已观察了大概,知房里有二人,且他们正在见不得人的事。
人在耽溺于望时最是不设防,他不介意多杀一人,只是原以为那名男表现弱,没想到竟能察觉他的攻击并躲过……这是他第二次失手,于专业杀手而言简直是不可忍的耻辱,所以他决定亲自动手。
持握匕首的手一,他飞速往两人方向而去,但才近,一个亮晃晃的东西就直朝他面来,他随手一挥将其砍半,毫不犹豫地继续奔前。
铛!唰──
剑鞘,匕刃锐劲被削,双相的瞬间他就从劲明白对方不是省油的灯,在看清对方是何方神圣后,他紫瞳一缩,急踩凌波步向后撤退。
但是这回他没有成功逃离。
咻──
剑锋划一寒芒,他被着后仰,就在他回站稳之际,细白的颈项已被锋刃抵住,剑压相,使他退两难。
“唐戟……!”他咬牙切齿,眸底带恨,本咬自尽,但随着对方走床铺,那底的恨意与决心突然变成了疑惧与惶然。 “你、你……”
他像是忘了要怎么说话,只能呆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准确来说,是看着对方上的那对晃闪滢亮。
……这、这人真的是唐戟?那个护国的英雄?锐不可挡的剑?永不破防的盾?人人敬畏的镇远将军?
难不是单纯得像唐戟的变态? ?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