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ongzhong屈辱与难堪都是变相的奖励(1/1)
被人窥知癖、握有把柄,一般人或许会觉得恐怖,但宁昭莲知,这样的惩罚对于渴望被恶劣对待的唐戟而言反而是奖赏。至于夕琉,因为贞带的存在会阻碍他,就算想些什么也只能是隔靴搔,所以兴奋状态对他有害无益。
如此状,赏罚自知。当唐戟着忘啜,而夕琉所及是两人缠的型差、耳所闻是腻人的哼声与暧昧的响,他们受着只有自己知的煎熬却难以违抗,似魁儡被丝线牵着,任由她摆布。
“呼嗯……”
大切地,换来她微微一颤,勾着夕琉颈项的纤臂亦跟着收。距离本就极近的两人如今贴得更,当双颊相,早已被撩拨的少年不禁小小的倒一气,一瞬便面红如血、浑僵。
……她怎么可以这么这么香?他记得她没有香膏的习惯,但如果这是皂角的气味,为什么香气在她上会特别突?
紫眸稍垂,直的鼻梁不自觉地蹭了蹭粉颊,无瑕疵的绝佳让他有些恍惚,直到轻她凉的耳垂,他才受惊地顿离。
……太亲昵了,这样可不行。
“你快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挣扎着要起,但才一动,昂的就隔着衣往上一,这会儿不但没成功离开,倒是让她上本就只是虚掩的衣服骤然大敞,滴滴的一对雪因此又又弹地现于前,过于好的景让他移不开。
“……”面对走光,宁昭莲的反应却比他们所想的还要冷静。没有惊呼、没有手忙脚地遮挡,她只是懒懒地睨了夕琉一,而后者乖顺的禁声,又僵着坐回了原位。
虽然她不以为意,但唐戟显然持相反立场。
“你竟敢冒犯主人!”被愠意覆掩,他作势取剑,但手都还没伸直,一双便圈挂在他颈后,将他的脸压向泽。
“唔嗯──”
“别他。继续伺候。”
就算,她气势仍未减,一手勾着夕琉,双脚锢着唐戟,她要让少年睁大看清楚,她调教的狗是如何让她舒服,而看了整场活并兴奋不已的他今后不再能置事外的批评,予他无法抒发望的憋屈就是最大的惩罚。
思及此,她更放得开了。
无视夕琉近乎灼的温和那的度,她扯着唐戟的发控制他了个遍,有时觉得伺候不周或没到,她就毫不留地扇他耳光,再用力的将他埋间,示意他该好好表现。
如此几个来回之后,唐戟的颊已被扇到红,上清晰的五指印可以想见力,胀的程度更是让人担忧。
但是不只宁昭莲,就连看红的夕琉都知,乐在其中的唐戟本不疼。
疼是享受、罚也是享受,屈辱与难堪都是变相的奖励,所以牴是真的,到快意也是真的,只有世人以为的在上是假的。
可是就在夕琉以为这就是唐戟的限时,宁昭莲接来的指令又刷新了他对唐戟变态程度的认知──
“去叼玩过来,自己玩给我看。”
“是!”
“……”
他目瞪呆地看着唐戟跪爬到床沿,俯首咬住床木盒的边缘将其缓慢拉,又张嘴将其中一状叼起。
看见仇人狼狈的样,他明明想着该讽笑几声,但接来的画面荒谬到让他连掀的心都没有。
……他不想看。
不想看唐戟似男的、不想看堂堂男儿却听从女人的指示将其安置于地面、不想看那布满茧的指如何扩张红艳艳的后、不想看一国将帅以羞耻之姿摇坐……以上屈辱,竟只为取悦一个女人──
他不由自主地望向宁昭莲的侧颜,随即被她中的燃星一。
……他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绪饱满而专注,她用心欣赏唐戟的演,仿佛这世间只有唐戟一人能她的、得她嫣然一笑,至于其余的,都是无所谓之、都不她一记慵懒,无法取得她片刻的。
连样貌绝的他也不。
连他的存在都是多余。
他木然的将视线重新投向已然不顾旁人目光、径自晃动颤的唐戟,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但他没有办法忽视这样的想法──如果自己也那么,她是不是也会将他视作重要的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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