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xia心房的过程不容易*(rou渣,但总算是让凌(1/3)

    支比调教更重视心理与神层面,比起痛苦和的控制,要让被支愉的前置作业更,支者必须期陪伴、予以更多理解与安全,所以宁昭莲这次的让步简直前所未有,这意味着她不能对凌枭有太过火的调教,而且在忍住施的同时,还得顾及他的受。

    她相信凌枭一定不晓得这是多大的恩赏,但要详细解释到让他明白支圈的运作又太时间了,所以她弃了说明,打算直接教他服从指令。

    “你见过受训中的犬只吗?”她浅笑,随后装模作样地拢袖,将纤白的小臂伸到他面前。  “既然五锐,你的嗅觉应该也很好吧?我要你熟悉我的气味、声音、语气,然后好好地记在脑海里,直到能一听见指令就直觉地反应。”

    “……”一看见她白的手,凌枭结微动。

    捺住不明的躁意,他小心凑近,但还没来的及嗅闻,颔便被她反手一托,被动地埋于她掌心。

    许是淋了雨,她的指尖有凉。柔的掌轻压即陷,与他布满茧的手不同,她的手心又又细致,十指纤纤、掌纹浅而齐,俨然就是生惯养的姑娘家才能拥有的条件。

    不知为什么,意识到彼此之间存在着各悬殊差异时,他竟觉得心里有些的,再抬凝望,即便是此刻由而上的仰视角度,也不见她的貌因此折减。

    ……看来就算是再昏暗的光线、再破败的环境,终是无法使明珠蒙尘。尤其她这人又邪门的很,不过多看她一、与她多说几句话,他就莫名被她掳获,倾心的程度几乎可称作信仰,否则也不会盲目地将她的举手投足都认作赏心悦目、认为她完地诠释了何谓人如画。

    是了,她就是一幅丽的画,悬着,引人目光,让人驻留。每看一,就会忍不住赞叹这副貌,同时为她缺失的生机到遗憾,若想让她更为真实动人,还得掏空自己才能投其所好。

    她不要鲜果,不要香膏粉脂,要想被她注意、看她展现生机,那得用屈膝伏首来换。当她的她的狗,承诺任她戏亵玩,才能走她的视线,让画中人为他展笑容。

    这样是值得的吗?

    他从前肯定觉得不值得,但现在看见她双眸中倒映着他的影……他觉自己可以为这一刻倾尽所有。

    为这瞬间,他等了好久好久。

    “……”他未多言,一双眸却尽眷恋,也许是他看得太专注太执着,映于他底的人笑了,这回的笑不单只是心愉悦,还带着些许逗与戏谑。

    “你现在的表真好。”宁昭莲勾挑他的颔骨,迫他仰面。  “听清楚了,以后只要我伸手对你说『来』,你就放手边一切事,用这个动作讨我开心。”

    莫名地,凌枭从她那儿受到一不容辩驳的压迫,直截了当的命令在瞬间就建立了阶级地位,他不得不服从。  “……好。”

    既已完成第一步,在那之后的『等一』与『不可以』等指令就更好理解收了。凌枭放自尊,一次次地服从指令、达成她的要求,但在他以为支关系差不多就是这程度的亲昵时,她却忽地放肆起来,两人之间的男女分界因她的动作逐渐变得薄弱。

    她仍托着他的,但另一手又探了过来──轻碰畔、缘,她试探的方式近乎调,使他不由得启,受着她蚕般地侵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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