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1/2)

    行乖谬之举，言荒诞之语，与礼法不合，是谓荒唐。

    我要讲的，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前记

    午最后一节，课还没，谢麒就醒了。

    他靠着窗，看到外面天得厉害，思绪被一阵闷雷拉回现实。

    手边堆了两张纸条，偏过，看到宋肖冲他眨睛，用型说了七个字。

    大哥，你总算醒了。

    他莫名其妙，一手支着，一手慢悠悠地打开纸条。果然，这小找自己指定没什么好事。

    泛黄的木浆纸，最面写了几个狗爬似的小字。看了大概有一分多钟，重新把几个字排列组合，才勉读懂里面的容。

    他接着打开另外一张：“谢哥，求你了，帮哥们一把。”

    谢麒撩起看了他一，没发表意见。

    见状，宋肖觉得有戏，双手合十，表诚恳：“就这一次，次去厅里玩，我掏钱。”

    谢麒没骨似的重新趴回去：“最贵的那家。”

    “……”

    这个狗。

    宋肖往摸到自己快要发瘪的钱包，咬咬牙：“成！”

    宋肖说的地方离学校不远，附近新建了一条“商业街”，网吧球厅遍布，那地方正好夹在两家网吧中间，叫八·九城，卖电烟的。

    铃一打，宋肖心急，搭着谢麒肩膀就往楼走。

    路过三八班的时候，谢麒脚一顿，神不受控制地往后门位置瞟。

    没人，书包还在，应该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

    “看你弟呢？”宋肖问。

    谢麒说：“我妈不放心他。”

    “不至于吧，谢磷学习那么好，得也乖，要说不放心，你这个哥哥可比他——”话音戛然而止，他收到对方漠然的视线，急忙比了个拉链手势。

    谢麒最近不知怎么了，特别不喜别人提他跟他弟。宋肖以为哥俩了矛盾，赶忙补充：“…那什么，谢哥，我不是说你。”

    谢麒淡淡嗯了声，不甚在意，也没回，大跨步走台阶。

    八·九城门，店老板拿了把藤椅坐着，嘴里叼着中华烟，周围是一圈葫芦娃兄弟，谢麒二人到的时候，紫娃正弯腰给大哥烟。

    大哥两脚搭着小板凳，目光盯着谢麒上打量，问宋肖：“这就是你小找的帮手？”

    “是是，这我同学，游戏打得贼。”

    “靠谱吗？”

    “绝靠谱。”

    “行吧。”大哥一挥手，葫芦娃又屋搬了两个凳，让他们坐，“我这人在上也混了不少年，最讲信用，说好的东西就从不变卦。”

    宋肖又应了两声是是，打开手机谢麒手里，表郑重跟托孤一样：“谢哥，成败在此一举。”

    谢麒：“……”

    后面的两个小时，两人坐大街上玩了三四把吃，临走前，大哥欣地拍了拍谢麒肩膀，一副后生可畏的表：“以后有空常来玩啊。”

    说真，这话给谢麒觉很不好，让他意识想起以前陪他妈看的古装剧，里面偎红倚翠的风尘女站在满楼前，媚如丝，朝过往的男人抛手绢，同时说那句经典台词：“官人，过来玩啊～”

    回到现实，换上大哥那张满胡的脸，冷汗骤起，瞬间恶寒。

    倒是宋肖摆摆手，替谢麒答：“放心哥。”

    走一段距离，谢麒问他：“怎么回事？”

    宋肖摸摸鼻，不太自然地说：“之前欠了两包烟钱没还，那老板是游戏瘾，说没钱就让我陪他玩游戏抵债，赢了这钱拉倒，输了就得翻倍。你也知我就是个二半吊，平常玩玩还行…”

    谢麒嘴角了：“闲的。”

    宋肖嘿嘿一笑：“不过谢哥，你吃是真六，改天教教我呗。”

    “没空。”

    “怎么没空了，我看你天天在班上除了睡觉也没别的事、了。”抬，倏然看到前方拐角的背影，他猛地止步，“…谢哥。”

    他想说，你弟怎么来了。可是，视线落在边人微蹙的眉上，明察觉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劲，他结上了，把后面的话尽数咽回肚，“那什么，谢哥，我家还有事儿，我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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