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1/2)

    周六这天，最终还是谢女士先忍不住给谢麒打了电话，说让他晚上回家吃饭。

    算是主动给他一个台阶。

    谢麒答应了。侧过，看见宋肖正在班外他快。

    他对电话那边说：“快上课了，先不说了。”

    谢女士磨叨两句，倒也没多说什么。

    “你妈给你打电话了？”宋肖问。

    “嗯。”

    难怪，平时他很少见谢麒讲话这么有耐心。

    “她就没说你什么？”

    “说什么？”谢麒反问。

    “…呃。”这话把宋肖问住了，烦躁地哎了声，“先不说那些，你不想去网吧咱能去哪？就那几个能玩的地方。”

    谢麒沉默了半晌：“不知。”

    宋肖有大，脆无所谓了：“随你吧，反正我也不想上课，你去哪我去哪。”

    于是他们就在商店外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

    谢麒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不变，从容淡定地吞云吐雾。

    宋肖发现他最近瘾有大：“你到底怎么了，觉你从ktv回来以后就不对劲。”

    “没……”

    “你可别跟我说没什么。”宋肖才不信他那些。

    “那你想我怎么回？”谢麒轻笑了声，“就是心不好，没理由那。”

    宋肖问他：“谢哥，咱俩认识几年了？”

    谢麒想了：“两…三年左右，问这个嘛？”

    宋肖伸三手指：“三年了，从一到现在，所以我能不了解你吗？”

    谢麒把他手推一边去：“了解个，别跟我整这些没用的。”

    “什么叫没用的。”宋肖不乐意了，“为哥们看你成这样我心里也跟着着急你懂不懂，万一你哪天再想不开自杀，我他妈找你骨灰去啊？”

    谢麒笑骂他远：“你除了会咒我还会什么？”

    “老那是关心你！”宋肖为自己正名，“咒你也是关心你的一，你这人老不识好歹。”说着直接上手把他烟夺了，扔地上使劲踩两脚，“我他妈跟你说正经的呢，别整那些里胡哨的唬我。”

    空气随着落地的半截烟趋于凝滞，宋肖在板着脸严肃几秒后，终于受不住了：“行了，你怎么样怎么样吧，话先提前说好了，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别藏着掖着，钱我没有，打架个数肯定没问题。”

    /

    刚到放学的，谢女士就连续好几条短信他赶回去。

    谢麒给她又回了个电话，说收拾完就走。回家的路上，他特地绕远跑了趟糕铺给谢女士买年糕。

    他这次回来带了不少东西，有平时堆的衣服，还有不少换季不穿的半袖，趁门铃响的功夫，他把东西放地上歇了会。

    没几秒，门从里面打开，客厅电视里播放的音乐最先传来，然后就是谢磷稍显错愕的神。在对上谢麒的视线后，他忙掩盖住中的绪，弯腰，帮他拎墙边的两个袋。

    谢女士听到动静，穿着围裙就跑了来，抓着儿的胳膊上左右地看，越看眉皱得越，心疼得不得了：“怎么瘦了？堂饭不好吃？我不是都说了要吃不惯就去吃嘛，脸都比原来小了一圈。不行，你周就快搬回来…”

    “行了妈，没那么夸张。”谢麒说，“我饿了，饭好了没？”

    “好了好了，我现在去端。”

    谢麒把衣服扔洗衣机里，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其实他也没住校多久，但谢女士说话的语气总给他一几年没见的错觉。

    搞得心里一阵空落落的，说不什么觉。

    吃饭的时候一直都是谢女士在说，两个儿偶尔应和。一顿饭来，谢麒吃了不少，他把买的年糕给谢女士放桌上，告诉她有空当零吃，然后就回了房间。

    手机铃声刚好响起。

    谢麒洗了把脸，坐到台的沙发上接电话。

    “清羽。”他往后斜斜地倚着，语调有些发懒，“怎么今天有空联系我了？”

    “晚上我爸妈不在，没人控制我手机。”说着反应过来，不满，“什么叫有空，从你嘴里说来突然觉我还渣的…”

    谢麒笑着反问：“不然呢？”

    对面喊了声他的名字。

    “行了，不逗你了。哪天来？”

    徐清羽惊讶：“你怎么知的，我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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