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1/2)
手腕的勒痕消得很快,到现在已经寻不到迹象了。
余光里,看到他手臂隐隐的青。
在过去的半个小时,他始终这样,不动,也不哼声,像个失去灵魂的空壳。
“哥,你如果难受,可以说来。”
“那你会放过我吗?”他扯了毫无血的。
“不会。”谢磷说,“但我会轻一。”
“不需要。”话里,赤的讽刺。
他说:“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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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磷的视线很久都没移开。
临时起意,加了一截藤蔓,往蔓延。
抬手,摸到了带。
谢麒挡住他的动作,神填满了防备和质问。
他角轻勾,慢慢地看向他:“哥,你在怕什么?”
谢麒一怔,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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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腰,凹陷清晰分明。
人之中最漂亮的骨骼是哪一块?网上最多的回答是,锁骨或蝴蝶骨。
对他而言,都不是。
他低声说:“哥,我想把最后一块,纹在这。”
他指尖,凸起的骨骼。
谢麒并没有太大反应,只不过用沉默无声地拒绝。
最终叹了气:“谢磷,凡事要适可而止。”
但他制他的事还少吗?
他放纹针,说好:“就到这。”
然后听到他了逐客令:“我困了,你也回去睡吧。”
他压低了慢慢地凑近,吻了吻那片红的。
上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目光也呆滞。
还没有移开。
谢磷看到了他衣服的变化。
离他太近,再往过一些……
结动,声音哑了一圈,他说,哥,要我帮你吗?
得来的回应,他要他。
“我帮你。”他双手抬起。
“怎么帮?”他住他的,倏然发了狠,“你要用哪帮,手吗?还是这?”
他顺从着仰,没有反抗:“你喜哪,我就用哪。”
“我如果让你用这呢?”
目光,蹂躏着他的。
他笑了笑:“好。”
谢麒彻底败了,指着门外:“你现在就,我不想看见你。”
他的手指轻轻一扣,腰带就松了。
“完,我就走。”
“你非要自甘贱是不是?”神恨不得把他啖血吃。
“我不在乎。”是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拉链慢慢。
那…比刚才还要烈。
他倾过,手指钻了去。
谢麒微弓腰,双手死死攥住他的肩膀,快要把他的肩胛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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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烂人才会在明知是错的前提被支。
谢磷是,他也是。
当对他产生渴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烂得透。
白的溅到少年的脸上。
他们在行这天最苟且之事。
谢麒唾弃自己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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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透些。
过纸巾,他的脸。
“哥……”他睛雾蒙蒙的,像江南三月烟雨季节,得将人溺死。
他们额抵着额,腔剧烈起伏,谢麒的手没/他的短发,很重地呼:“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想怎么样?
谢磷仰起脸:“你。”
他的全,包括灵魂。
谢麒睛看着他:“我如果给你呢?”
既然逃没有用,那我就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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