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囚禁qing)(4/7)
“什么地方?”
“到了就知了。”
见对方没追问,他也未多解释。
他们在一片老式楼房外了车。
“这是哪?”
他说:“一个离市中心很远的地方。”
谢麒沉默了很久,停脚步:“为什么来这?”
他也停住,不容拒绝地勾住他的小指,握:“不能陪我上去一趟吗?”
“谢磷。”
“哥,你还是不信我。”
“我没有。”谢麒说,“你先把手松开。”
他看着他,真的慢慢地松了。
“不能吗?”语气很小声。
借着囫囵的光线,谢麒抬,看到了养在室台吊兰的影:“走吧。”
“哥。”他把门关上,走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
谢麒问:“你什么时候学的饭?”
他说:“你住校的那段时间。”
谢麒不着痕迹打量周围一圈:“不吃了,你如果不看电影,拿完东西,我们就回家了。”
“谁说我要拿东西?”
谢麒看向他。
谢磷似无所觉,从冰箱里拿了饮料,打开放在他手边:“这个应该是你平时喝的。”
谢麒握住微凉的饮料瓶。
他这时候轻声开:“哥,我把房间收拾来了,晚上住在这好不好?”
谢磷从后圈住他的腰,抵着他右侧的肩膀:“别拒绝我。”
中,雾霭浮沉。
他侧过脸,吻谢麒的耳后,“我想你多陪陪我,可你心中的人太多,我排不上位置。”
他终于说清自己的目的:“所以我想让你,在这陪我些日,就我们两个。”
谢麒用力地扣住他的手腕,转,与他相对:“谢磷,你知你在什么吗?”
“知。”他在他认为最正确的事。
谢麒后退一,忽然笑了:“你说让我别拒绝你,可是谢磷,我还有的逃吗?”
他失策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疯。
“你要囚/禁我?”
谢磷看着他,坦然承认:“是。”
哪怕已经猜到,可亲从他中说,心脏还是狠狠一缩。
“为什么?”
他很快回答:“你对我忽冷忽的态度让我很没有安全。”更多的理由他没说,不愿说,也不想让他听到。
“我们,不能回到从前吗?”
“走到这一步,我不能收手了。”要放过他,放了自己,谈何容易,“哥,你总把事想得太过简单。”
他谁都不要,非他不可。作茧为牢,也要拉着他一起囚困至死。
谢磷忽然抬手,把他拉至前,顺势压倒在沙发上。
对方灼的呼靠近,空气逐渐变得仄:“哥,我们那天就是在这。”
谢麒难堪地偏过:“谢磷,我是你哥。”
“这时候想起来是我哥了?”他笑得轻柔,知他的心思,偏低落在他领间,锁骨,一个又一个的吻,“你对我那样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你是我哥?”
“哥哥…”他低声呢喃,“当时不是很喜吗?你摸摸我的脸,忘了那天是怎么给我的了么。”
谢麒闷声不言。
“你不喜我迫你,我给你机会,就这一次。”他说,“你推开我,我们以后两不相欠,但我不会再叫你哥了,你也当没我这个弟弟。”
你们不总用份压人吗,那就断了这层关系。
他拨开谢麒的发,过他的额,“你愿意吗?”
谢麒:“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被他咬住了,趁着吃痛,蛮横地闯。
谢麒明显呼不畅,未曾察觉攥他的衣服。
谢磷的很快就红了:“今天好不好?怎么样我都合。”
他笑着问,“这样呢?”
“喜么。”
谢麒的结了,自暴自弃地闭上。
“我有罪。”
“对。”谢磷说,“你有罪,我也有,而且罪无可恕,我们天生一对,辈都分不开了。”
夜暗沉,远离市区喧嚣的灯火很快熄灭,只有这里,灯光依旧,在前打转,一圈又一圈。谢麒的胳膊垂落,再也使不上不力气。忘了多久,也很重。谢麒阻止他,他便放柔语调,然后得寸尺:“哥,你能不能抱着我?”
有,受不了。
谢麒摇,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很疼。”
他受伤的时候没喊过疼,纹的时候也不曾说过这个字,可现在却主动认输,说谢磷,真的好疼,你能不能停。
谢磷俯吻了吻他,置若罔闻地继续:“你那么对我,我也难受。”
谢麒死咬住,额心沁满冷汗,推了推他,断断续续半晌,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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