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在一起)(4/5)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谢麒说:“我静不心。”
“哥,你不是让我给你时间吗,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因为他一句话,谢磷了心,“我等不及了。”
他想要个名份。不需要旁人知晓,只要彼此认可就好。
谢麒说:“我认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
他声音哑了:“我不敢相信,你亲说得才算。”
“我投降了。”谢麒很轻地叹,“谢磷,但我可能暂时给不了你同等的,你会介意吗?”
他摇:“不介意。”
他要的,也从来不是对等的回报。
只用站在那,他就会心甘愿地奉上一切。
想到什么,又不放心地问:“那你还喜别人吗?”
“喜谁?”
谢磷不说了。他的私心让他不容在此时说第三个人的名字,哪怕仅仅是个代称。
“你上次。”想了措辞,“惹得我很生气,我才会说那些话。”
他知他脑里有刺,但曾经对徐清羽的那份真正存在过,他只想说开,没想否认。
“那你以后别看她了。”到现在,他心底依旧不安。
太虚幻了。怕是假的,醒了之后恢复如旧,恐怕会疯了他。
“答应我行吗。”
“离她远。”语态放得很低,几乎在央求。
谢麒:“我会减少和她见面。”他还有话没和她说清。
谢磷抿了抿。
听了,只是减少,但仍会见。
也好。
才刚开始,不能得太,否则他哥会厌了他。
而且,已经在退让了,不是么。
“好。”他说,“你要说话算话。”
/
二月中旬,天,整天都看不见太。
在医院外的一家小餐馆,徐清羽坐在对面,端正地坐着椅座,低盯着刚刚拆开包装的一次筷。
“怎么突然找我。”
手微顿,谢麒缓缓望向她:“你,都知了。”
她嗯了声:“知了。”然后自嘲般扯了,“我说你怎么不肯告诉我,原来我哥去了那地方。”
“当时你的绪很不好,我怕告诉你之后…”
“还不如告诉我了。”很多很多年后才知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所谓幸福,是家人用命换来的,这认知让她无比地痛恨自己。甚至连笑容都成了一罪恶。
“对不起。”
“我从来没怪你。”她不是没心的人,也能够设地谅他当时的想法,而且,他付得已经够多了,“谢麒,你不用自责,不是你的错,我也从来没信别人中的话。”
“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那份最初的怀疑让她羞愧于见他,了那通电话就后悔了,她也从来没想质问他。
“你哥那件事,的确有我的责任。”以至于后来每一次想起,心都受着折磨。
要是他再持一。
要是他当初没离开家里。
或者,再早一步…
“我了解他的格,就算真是你让他去的那地方,肯定也是我哥拜托你的。”而且,“该歉和谢的应该是我。”
其实,本就与他无关。
迟疑半晌,她还是说自己的决定:“我想等中毕业之后把杜姨接到边,亲自照顾她。”
杜方明的白血病已经到晚期,医生说能持到现在已经超了诊断预期,至于往后是多久,要看各人造化。医生或许看她年纪还小,说的话终归有所保留,但她不傻,又如何解读不其中的意思。
是照顾,也是弥补。
“那你的学业。”谢麒尊重她的想法,必然不会反对,但思考到了另外一。
她早就想好了:“我想大一休学一年。”
“你想好了?”
“我前两天和我爸妈商量了,他们一开始反对,但拗不过我。我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听话。”她微微一笑,对谢麒说,“麻烦你经常为杜姨的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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