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我愿意去晚晚姐姐的家(2/2)

    而让凌曦察觉到的另一件事，是她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个她不熟悉的信息素，那是alpha的信息素，是白茶的香味，淡淡的，很温和。

    母女俩正僵持着，那边门铃响了。

    她收起手机，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脚丫直接踩着地面走到牧晚跟前，双手拉起了牧晚的手，望向凌霞，少女特有的灿烂笑容。

    七中在城郊，就在凌曦就读的私立中旁边，所以凌曦总能看到一群学生穿的那很丑的校服成群结队学。

    “小曦！你……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看着牧晚有些拘谨的神，开朗的凌曦立刻就明白了。

    是凌若薇把她送到了大姨家，大姨带着她和到公园玩，牧晚大她两岁，刚上学，虽然不说话，但是得好看。凌曦边没有兄弟妹，一见到牧晚就喜上了她，说什么都要缠着她。

    凌霞赶起。“我去看看，可能是孩他爸他们来了。”

    凌曦依然窝在沙发上低看手机，再抬的时候沙发边又站了两个人。

    凌若薇和凌霞不约而同的动了动，凌曦提到的任飞在她们正坐着的位置的那些事让想到就觉得膈应。

    其中一个她记得，她小时候见过，是大姨夫，得本本分分的样，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凌曦记得大姨好像说过大姨夫是公车司机。

    “妈妈”两个字女孩说的格外地重，而她的语气和神态给了凌若薇很大的压力。

    “如果是去晚晚的家，那我愿意。”

    “大姨，这是晚晚吗？”凌曦歪着，依旧看着那个女生，朝凌霞问。

    在女孩那张叛逆甚至带着仇恨的面孔，凌若薇的气势更弱了来。她无奈地摇了摇，垂看着面前的茶几。

    凌霞的话唤起了凌曦的一回忆，那年她好像四岁，开始有些记事了。

    而另一个人是个挑的女孩，面容清秀，睛大大的，她扎着尾背着书包，穿的是七中的校服。

    凌曦继续望着那个女孩，女孩也看了她一，样有些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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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牧晚总觉得她烦，又不知怎么对她，只好在公园里一直跑，而凌曦就一直追，后来就是小小孩本追不上，一个急她就摔了个狗啃泥，膝盖破了好大一块，然后她说什么都要抱。当时牧晚依然是一脸的不愿，可是看小女孩哭得梨带雨，还是僵地走了过来。凌曦立刻转哭为笑，一就抱住了牧晚的脖，搂得地，说什么也不放。

    “我才不去，反正我也没爹没妈惯了，你不是有钱吗，给我钱我去租房，我才不要寄人篱。”

    “呵呵，我怎么不能说？你别把我还当个小孩，我什么都懂，我什么都过，不信的话我可以都说来让你听听，你想听听你不在的这么些年你的女儿是什么样的吗？妈~妈~”

    看着这对母女，凌霞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她是小学老师，自然是理解妹妹这么多年不在孩边，缺失成重要阶段对凌曦带来的影响。可是凌曦这孩也确实比其他青期的孩更叛逆。

    “小曦，你别这么说，妈妈虽然不能在你边，可是还是时刻牵挂着你的，再说你爸爸……”

    如今再见到，凌曦从前人的脸上看到了小时候的模样，牧晚比小时候更漂亮了，睛亮晶晶的，的睫来回翕动着，16岁的人也不像小时候脸那么胖嘟嘟，倒是棱角分明了些，多了几分英气。

    凌霞还没回应，凌曦就先喊了来。

    这么多年家里和大姨家偶尔有往来，但是凌曦后来就再没见过牧晚，也没有机会一起去玩了。

    “哈，我爸爸？这些年他有个爸爸的样吗？你有妈妈的样吗？你们尽到了父母的职责了吗？我告诉你，他天天，在这个家里，就在你们俩睡过的那张床上，在你俩的婚纱照前，和其他人，那些oga就那么看着墙上你的照片，看着你的笑脸搞着你的alpha，叫床声估计比平时每次都大，比在外面开房都。他还和其他人在书房里，在浴室里，对，还在客厅里，就在这，这，还有那……”女孩朝凌若薇和凌霞坐着的地方指了指，“就在你们现在坐着的地方，他嗷嗷叫着得到都是，哈哈，怎么样，这就是我‘爸爸’！”

    “我不去！”

    听女儿嘴里说“没爹没妈”、“寄人篱”，凌若薇脸立刻尴尬来。

    “对，对，是牧晚，是你晚晚，小曦还记得呦，你小时候大姨带你和晚晚去玩，你还跟在的后面跑，结果摔了一跤，哭得非让晚晚抱你，不抱你你就继续哭，还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