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为我命名(1/2)
安蝉四肢酸,无力偎在人鱼的膛上,呼缓慢又沉重,双目茫然地盯着床铺的木架,那里有个熄灭的油灯。
烛结成了块儿,中间夹杂着一片片黏在上面的虫翅斑痕。
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完全去。
她以蜷缩的姿态承受,又受望勾扯,吐燥的息,面颊红一片。
人鱼意犹未尽似的,缓慢而定地往小幅度轻,将剩的一。的浸透,渗裂的鳞,就像在,勾缠,牵引淋淋的线。
安蝉眉蹙,觉得小腹鼓胀,她小声,不自在地翻侧躺,一大就顺着心了来。
她浑是汗,咙里发累到极的咕哝声,陷在人鱼怀里,就像藏在壳的一粒珠。
颈后稍,有蜷曲半的发落在她的背上。人鱼低去吻她的脖,舐着向,寻找她还没有愈合的伤。
先是轻了会儿被咬噬的脖颈,又将安蝉转了个面,在她的肩膀上。
那个被弹的伤已经快要结痂了,又他锋利的鲨齿撕开,安蝉疼得痉挛一,人鱼住她的手臂,尽数尽血。
的绕着伤打转,疼痛刹时缓解不少,黏凉的又落在手臂的血痕上,带着兽类的野,却又称得上轻柔。
安蝉略微觉得有些不适应。
他过自己的每一,密无间,就像在什么细致的检查。
那团漉又厚密的颅在安蝉腰不停晃动,发垂坠心,好像也在移,随着船的晃动与肤。
“不行……”安蝉扯住他的发,使了一力气,“那里不能、不能。”
甲板隙透一线天光,扑簌而落,把他的肌廓和线条勾勒得张弛雄浑。
人鱼抬起,上沾着的,威慑力藏匿在慵懒的姿态里,白睫的浅金瞳在暗中像是要反光来。
那是看猎的神吗?
安蝉总觉得,德扎罗一直在用漫不经心的态度来容忍她,像逗路边的可怜猫咪,即便她张牙舞爪地竖起,也只会换来他成熟的轻笑。
“its dirty……”他慢慢瞥向安蝉的间。
那或许是看所有的神。
“掉……”安蝉立刻说,“掉就好。”
上的伤被舐后,表面浮上一层淡白的结晶,迅速滋生了一层,安蝉已经觉不到疼痛了。
她从人鱼的尾去,找了个还算净的布拭,最重要的是那把手枪,安蝉在地上捡到它,检查剩的弹,又了底的防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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