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王府ri月17(微H)(1/2)
“啊——”
成璧一声惊呼,莺啼一样柔,蝉鸣一样细,尾音是被风起的蛛丝,颤巍巍的,过一曲折的波尖。
赵元韫一到底,右手探她,捧起她的往上压,与径密契合在一起。
未至中宵,夜的静谧便不算沉。侧耳倾听,可闻窗外树涛澎湃。一片叶附一只蝉,一万只新生的蝉滋滋地鸣响,一万幽寂的魂魄附上她心。喧闹到了极即是宁静,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她仿佛被无数草缕云丝拉住手臂,住耳朵,耳畔有人唤了又唤,分不清他是谁。
磨,带潺潺声,此起彼伏。
成璧觉得,单听声音,自己这方小潭应是十分清澈,面底凝一层冰,和快意都暗伏在最的渊底,那样滞重,那样黏腻,跟着脉搏潜去,又被她息着呼来。
赵元韫贪婪地吞咽着她的鼻息,落吻于畔,轻问:“要真骟了,拿什么服侍尔玉?”
“……”
成璧眉心微蹙,被他一个,又轻叫声。
男人在这事上最好脸面。此时要有意跟他对着,则如狠捋虎须,保不齐都要脱去一层。
话虽如此,可成璧还是忍不住要言煞一煞风景,双眸妩媚地一眯,故意激他:“我就缺你这一个?嗯……嗯……外……多的是人……”
这话看似胡闹,实则也是她的真心话。她就不信,外人哪个能像他似的,成日里只知在她上纵贪。要照她自己的规矩来,一旬里能好上回把回已算十足够数。他两个又不谈,哪怕多舍些给别家小娘她也绝无二话,何必求她一个呢?
只可惜,当年识人不清,看走了,竟同和尚落了一个窝里——在她上贪好,在旁又和尚,习武之人气充盈,兼之正是年富力的时候,真真是叫她应付不来。
“外人哪个能比得上我周到妥帖?”
赵元韫一面腰,一面轻嘬她颈侧肌肤,直直百十方大半截,只留鹅卵大的没在她里。
他握住她的手往挪,直到他二人密相连的那,将她的指节轻搭在上,柔声:“尔玉……你真舍得手么?”
“有什么舍不得?”
成璧作势要狠手掐他,赵元韫忙一送去,二人同时一阵喟叹。
他伏在她上,不歇,抓握住她的那只手臂上肌绷,经脉虬结如盘蛇,一起一伏地搏动着。
成璧缓缓抱住他的腰,指尖轻抚过肌肤外缘的麦光。
他的背上刻着许多疤痕,像是山君愤怒而又嚣张的褐鬃,一印记蜿蜒狰狞,织于经络与肋骨之上。那些疤痕都浮肌理,新来的又又厚,荫护着正激烈动的那颗心。
这个姿势杀不了他。野兽总对受过的伤格外记仇,也格外警惕,不会轻易让自己伤第二次。
这个姿势也过近了些。她不能太谄媚,任何与平日里不同的态度都会叫人生疑惑。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她得展他最笃信的那个模样,抗拒又哀求,作又可悲。
她松开环抱,小臂缓缓垂落,随后一偏咬住枕面。
光的丝绢在齿间,抿了些涎又脱去。这副牙还没有成,什么也叼不住。
汗濡了乌发,叁千青丝纷纷地披在她脸侧,赵元韫伸手轻拂了一,又拂了一,发梢自他睫上扫过,再不会遮蔽他二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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