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2)

    方彬一时间有尴尬：“我确实忘记了。”

    方彬突然有些哽咽，这么些年，他无数次地彻夜难眠，渴望的，可能也是别人的一个拥抱。

    陈清认真地说：“我记得呢，我一直都记得。”

    “你又没见过我年轻时的样。”

    陈清今日好像格外喜反问：“那你也希望个孩童吗？”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只剩外面的雨声。

    方彬止住笑意：“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想法，年少时看只知奥特曼和怪兽，大后却发现其中有很多成人的思考。”

    “不，我隻想去抱一抱他。可是少年很快就走了，我没有给他一个拥抱，这是我的遗憾。”

    “我不知该如何开，你还记得吗，当时你走过我旁，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实验报告，没等我说谢谢就走了。”

    “这是好事儿，多少人渴望个孩童。”方彬整个人靠在沙发上，懒懒地说。

    原来如此，方彬这才明白，为什么在最开始认识时，陈清会去试探自己，轻而易举地看，那不是真实的自己。

    “嗯？”

    陈清：“是啊，幼时天真无邪，不知人生。”

    “你怎么不早说啊，你早就认识我。”

    方彬苦笑：“不成啦，但求一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人。”

    陈清认真地说：“方老师还是少年模样。”

    “把你吓到了？”方彬记起来，那段时间正是他最扛不住的时光，满是迷茫，不知前路在哪里。也许心渴望有人能拉他一把，可是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一直记得，他欠那个人一句谢，也一直记得，他好像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脆弱。

    陈清与那个少年，隔着一整个漫的青年华才再度遇见。

    “我是说，我很早之前就见过你。”陈清想起十八岁时，遇见的那个少年，如今这个少年现在他的家中，他的旁，“那年我路过咱们学校的心理诊室，我看到来一个少年，那少年有的刘海，遮住了双，整个人全是锋芒，一冷气。时隔多年，我还是能一认你，少年容貌未改，只是好像不似之前冷淡，学会了伪装。”

    陈清没有立刻回答，他拿起还剩半罐的啤酒喝了一，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见过的。”

    陈清给了一个乎意料的答案。

    只是那时的他，清醒地知，他有的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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