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2)

    “多谢方老师盛讚。”陈清也不脸红，接受了方彬的讚。

    “您不必过谦。”

    他们隔着几个小时的车程，陈清尝到了相思的味。

    以前也经常会回来看母亲，平日里两人都忙于工作，相的时间不多。这次走得突然，再加上对于母亲的担忧，让陈清有不过气，更加渴望那个人能在自己边。那个人的声音在耳畔，实在是解不了思念。

    陈清轻声问：“在什么呢？”

    方彬的声音有些疲倦：“在忙着写论文呢，有瓶颈。”

    “那么辛苦啊，我以为假期会轻松一些呢。记得多站起来活动活动，别只顾着忙，不注意健康。”

    “你真的好唠叨啊，”方彬喝了，“坐了那么久车，累吗？”

    “累啊，很累……”

    在方彬这儿，陈清卸了所有的防备，语气慢慢地，像要睡着似的，缠绵又婉转。

    方彬调侃：“怎么和小孩似的，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医院外面，刚燃了一香烟。对了，我刚刚去超市，见店主在看今日的围棋比赛，你看了吗？”

    “沈朝辞和齐昱的比赛吗？我今天中午看了，很彩。”

    “我跟着店主看了一小会儿，次比赛我们一起看。”

    方彬问：“只要有空，哪次我们不都是一起看的吗？”

    “也对。”

    陈清说着琐碎的小事，他很想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和方彬分享。

    方彬耐心地听着，时不时上几句话。果然，陈清在耳畔，更没心思工作了。他索合上笔记本，从书房走来，去了台。

    台的两把椅，在夜里借着屋里的灯光与外面的月光，散发着的气息。他坐在一张椅上，看着旁边那个椅。

    此时那张椅的主人不在边。

    抬望去，能看到远的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

    “清，你抬。”

    陈清不知方彬什么意思，还是不自主地把抬起来。

    “你看月亮，”方彬望着月亮，“虽然此刻不能陪着你，但你我，正望着同一明月呢。”

    “天涯共此时，小时候不懂古人的诗意，如今懂了。”陈清心里有些慨。

    他们望着的，是同一明月。纵然山，相隔甚远，他们在惦记着对方。

    陈清看着月亮，心生一念：“我刚刚问月亮了。”

    “问它什么？”方彬好奇。

    “我问月亮，我心的人怎么样了。月亮说啊，人类怎么这么讨厌啊，的。”

    方彬继续问：“月亮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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