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2)

    “等我们回去，就去琴行，买一把吉他，好吗？”

    “我也是，不过这里的小菜真好吃，不知是怎么的。”

    陈清安安静静地听着方彬讲他的这位朋友。

    “是啊，而且味很不错。”

    方彬没有说话，过来一会儿，才说：“他已经去世了。”

    陈清认真地对方彬说：“我是你的听众，是你喜的人。”

    “怎么样，这里的豆腐脑是不是和我们在a城吃得不同？”陈清问。

    “抱歉。”

    陈清压低声音：“实际上，我更喜a城的豆腐脑。”

    早餐店里的顾客很多，两人尽快吃了给来的客人腾地方。

    他知这位朋友过得很辛苦，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方彬仍旧遗憾，也许这位朋友继续在音乐路上持去，会成为一个很多人喜的歌手。

    “没事儿的，我因为这件事从未再弹过吉他。但刚刚看到路边的吉他，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他教会了我吉他，我不该荒废。音乐，是该给喜的人听的。”

    “没什么可抱歉的，不知者无罪。他是个胖胖的男孩，笑起来很可。中的时候，我们学校开晚会，他上场了，弹唱了一首自己作词作曲的歌。很多人都说他胖、丑。人人都说不以貌取人，但不可否认的是，颜值确实会带来一定的便利。”

    清晨，陈清和方彬去吃早，两人去了方彬吃过的那家豆腐脑店。

    不过被人喜，也未必是那位天才的梦想。

    “原来如此，抱歉，勾起了你的伤心事。”陈清轻轻揽住方彬，他知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用肢接给他安。

    方彬很少去提及自己会吉他的事，因为教会他的那位抑郁症朋友，已经去了一个没有忧愁烦恼的地方，他目睹过那样一朵地盛放，却没想到突然就消失了，甚至没有告别。连离开的消息还是从他人的一句话中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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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也许他在另一个世界，像个孩一样，肆意歌唱呢。

    陈清和方彬了些吃，放在店的小桌上，两人一人坐一个小扎。

    “毕竟不是一个班，我们的联系并不多。有一次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便问了他的室友。他室友说，你不知吗？他离开了。”

    “我在后台看到他，我对他说，你弹得吉他真好听。他很兴，然后要教我。我们有时会约定好时间，一起弹吉他。渐渐地，我发现他经常吃很多药。他一直很痛苦，我清醒地知，我救不了他。”

    陈清一脸期待：“那改天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吗？”

    早餐店老板见到方彬，说：“这次来得早，豆腐脑很多。”

    “很久没弹过了。是我的一个朋友教我的，他是个天才，不过我不擅音律，学来学去也不过是东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