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1/2)
陈嘉赐亲她,亲她泛着意的,亲她满是红的脸颊,亲她微张的,亲她有些绷的颈侧,亲她不由抬轻时的颌,仿佛亲不够一般。
红烛摇曳,帐幔中人影迭。夜半无眠。
明日不用请安,也没什么其他事。
陈嘉赐这次没有留手,动作又狠又重,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陶琼琇神志半昏,偏这人恶劣,又是亲吻又是,或轻或重的着,吊着她的神志不让她睡去。
玉兔西沉,红烛都快要燃尽。
陈嘉赐这才缓了动作,亲昵不舍的连了一会儿,复又重重的撞起来,一,而后重重的息起来。才算是放过了迷迷糊糊的客。
“阿莹, ”他轻声叫。
陶琼琇迷迷糊糊睁开看向他,也没力抱怨或者生气,气的哼哼,“我困。”
说着话,她睛已经合上了。
这是累惨了。
陈嘉赐也知自己这次是过分了,可吃过的男人和没吃过的男人是不同的。更何况他为了这次还忍了两天。
看着阿莹上的青紫,以及几个他动时咬的牙印,他不由有些愧疚。他明明已经克制自己不使力气了,可阿莹这一心的养了十几年,贵的不行。就算他再小心,还是会留印记。
还是要好好养着才是,他心里想着,起打了,帮陶琼琇拭完,又找到药上上,仔细松泛了骨,这才拥着人,满足的睡去。
沉睡不知时。
陶琼琇再睁开双时,已经是中午了。
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陶琼琇眨眨,觉睛有些涩,而后转动珠看向周围。才发现床帐被的遮着,看不时辰。
眨眨,昨晚的事都回到脑海,她粉腮顿时红透。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回了神。
“珊瑚,”她轻声叫,声音微沙,边试着坐起。
果不其然,腰肢酸,她本使不上力。还是靠着胳膊撑着,才坐了起来。
可跟着,她的脸就僵了。
这来的东西,是什么?!!
卧槽,本不能细想。一想简直羞耻度爆表。
脚步声响起,床帐被掀开。陈嘉赐探来,就见她木着张满是红的脸,有些不知所措,里都是意。
“怎么了?”他不由得有些着急,立即坐问。
陶琼琇看他,咬着,不知该怎么说。
陈嘉赐顿时更急,伸手就准备去看。
陶琼琇忙拦着,羞窘死,说,“我,我没事,你让珊瑚她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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