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深不见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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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学校,学员们在外越恶,就能站到鄙视链的越的位置。
——没有麻药也可以吧?伤不能拖啊。
带她来的老师掐着她大臂侧的,笑着问她。
柏小枝默默洗完,另外两位走了,她也准备走时,被那个女孩叫住。
四个人一起挤在狭小的厕所洗澡,因为那个女孩多舀了一瓢,被人踩在脚,让她用过的卫生巾。
她听见她自己也笑了,说——嗯,伤不能拖,没关系。
妈妈抱着还在大哭的弟弟,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了那个家门。
我还是写甜甜的,我为什么要这样构思这个故事啊!!
——柏小枝,你去告诉她们,我真的不是。
她亲看着,那个女孩笑眯眯的将桶刷的手柄自己,淡绿的塑料上,缠绕着女孩初次的血线。
“我现在,就是被赶家门了,没什么别的况。”
一年,整整一年,在柏小枝弟弟已经生了几个月后,她才被接了来。
柏小枝从回忆中脱,轻轻:
切断学员和外界的所有联系,没有手机没有钱。上厕所、睡觉,一切的一切都要在老师的视线行。怕学员自杀,所有尖锐的地方都了理,洗衣粉洗发等等都会锁住。没有文化课程的教学,日复一日的都是训练能,然后像赶畜生一样,把他们围在一个大教室里,屏幕上播放的,是法制教育和三字经。不听话的,电、钢伺候。当然有人想逃跑,逃跑的或想逃跑的被抓住了,就是扯到所有人面前,杀儆猴一般,打得不成人样。
什么学校,新生的第一课是被殴打到服气。
凭什么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手掐上婴儿的脖颈,被赶来的继父一脚踢开。
她被扒掉,被拽着手,接住了自己的。
珠珠!!!!!!!!
她凭什么受到那些侮辱和殴打,凭什么每顿饭里面都有壳,凭什么洗澡只能四个人分一桶,凭什么来一次月事只能用三张卫生巾,凭什么只要说一个不字就会被电电,凭什么像个畜生一样,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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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过肚后,她恍然想起继父知她生病后说的话。
有吃有喝,她才有时间思考自己的存在到底有没有一丁价值;没吃没喝,她只会在海城的钢丛林里试图寻找到一线生机。
她不知验怎么使用,不知为什么被带到厕所老师和教官都不离开,在她怯怯的问面前老师这个粉的盒要怎么使用时,一耳光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
好烦,好想快,快到何让小枝走这一切以后的剧。
卫生院的医生扒开她的发看了一,说要针,暂时没有麻药了,让送去市医院。
自己因为上的纱布,越过了校的不少纷争,却永远记得,那个因为是女而被嘲笑排挤的女孩,被人起了个外号叫铁畜——铁女。
——你还装什么?为什么会来我们这你心里没数?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些人吗?
那时她恨透了所谓的家人,看到他们三个人其乐如同模范家的油画,她恨不得上去将这一切都撕碎。
已经八月中旬了,柏小枝恍然发现,自己已经从那个地方来了半年,离家,也快半年了。
针的钱,加上药费,一共17元。
一从耳后传来时,她听到抓着她发的教官说。
她陪着笑脸说自己错了,让两位“大”先洗。
“小枝?”
——你真的没救了,你给我我家!
——不小心撞到瓷砖了,送医院吧。
何见她忽然开始发呆,轻轻喊了她一声。
反而,没那么疼,不知是不是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能听到针连着线,穿过自己的声音,却也只是微微的刺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