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玄纱裙后续(h)(1/2)

    何昭昭离拾翠居还有百来步,雨细已然忧心忡忡地迎她前。

    “主怎么回来这样晚,过了快两个时辰,日都矮了。”

    何昭昭这才注意起远天边暮灿烂,霞光铺满苍穹,是很的景致。

    她朝雨细笑笑:“回去说罢。”

    茶,勉午因某件与崇帝所的荒唐事而燥得冒烟的嗓。在问楼放纵声,毫无遮掩的息,没沾得一,虽然事后红汤腹,那也是一去,不如拾翠居的茶

    她把茶盏顿放在桌上,才缓缓说来:“午去甘后玩时,刚好走到问楼,本以为闲置无人居,便在楼前小亭弹了一曲,怎料陛正在楼中,便请了我过去。”她声音不见过多的起伏,仿佛这件事不是她亲经历的,而是她旁观。

    她眉还有一明媚的艳,双腮亦有难见的酡红,与走路太匆忙时的脸红又不太像,看起来便是被滋过后才能呈现的模样。

    再加上——

    雨细与风微心有灵犀地往她脖颈和肩膀瞧去,隐隐在外衫里见到有绯红的印,即便何昭昭不把话说全,哪里还有她们不明白的地方。

    雨细去外面唤了个娥:“主在外游玩回来,黏腻得,你早些备好汤给主沐浴。”说完后又折回来伴在她边。

    “照主这么说,问楼便是陛的不为人知的一居所了?”风微悄声

    “嗯。”

    虽然如此说,然而天山河与这座城,哪一又不是崇帝所辖之,他乐意住哪就住那,乐意见谁就见谁,不是寻常人能左右的。

    “陛说明日会摆驾拾翠居,明日我们再准备准备吧。”何昭昭摇着小团扇,心中有一番思量。

    雨细风微又惊了,惊讶过后还有欣喜,欣喜没一会儿又蹙起了眉,何昭昭看她俩如风雨变幻迅疾的脸,笑了声:“怎么啦,脸都变得这样快,这不是件兴的事嘛。”

    风微瘪着嘴:“上一次陛也这么说,结果还不是去了宝相居。”

    “别到时候竹篮打一场空,又要咱白费心思了。”雨细也接着风微说。

    “陛答应我说‘一言既,驷难追’,堂堂天,总不会尔反尔吧。”

    两个丫听她都这么说了,也就将此事不表,准备了晚膳让何昭昭先填填肚

    过后太极的人又浩而来,正是崇帝赠送的各类金银玉石,绸缎布匹的赏赐。这她更平淡许多,但也是欣喜的,至少崇帝回去后还对她有所牵念,即便赠送过来的只是些不用心便可以打发的东西,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惯例给领的太监打赏,让霜降叫人把这些登记好了充府库留用。

    次日晚膳后备等崇帝驾临,何昭昭命雨细梳了个低髻,左右各牵两指并的发丝绕在脑后,再取更多的发绕成堕髻,再于两侧用梳相簪,后还披青丝在背,便有些飘飘若仙。

    她取宝匣的玄纱裙,这一次连小衣里都俭省了,光着便让寒给她穿上。绣银的裙本遮不住耸立俏的玉峰,两其间的沟壑在纱裙的映衬隐约可见,是昏暗夜幕旅人期盼的炊烟归所,看不清地、朦朦胧胧地,才最容易引到旁人目光,惹的男人探。

    端的赤红珠将纱裙撑两粒小,果真像巅峰之上的端,尖尖的,小小的,心漾几分。

    而则显得愈加浪,前后的裙幅只能从正反两面遮挡住她的密林与丰,但也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遮挡,从外来看,隐绰前的丰更为诱惑,雾之的密林从腹几寸蔓延而,隔着薄纱看,总让人涌动想要将此纱裙掀开细看的心思,既龌龊,又只是为了顺从本心。

    从侧边看去,这样的遮挡简直不堪一击,丰倒还能完全遮住,只是用腰的密林与圆,那还有看不清的地方。阜饱满,双翘,修的肌肤白皙中略有粉,寒这样见了,也呼一气,脸颊发起来。

    对的欣赏是无分男女的,对于望的天然冲动,何昭昭听过苏姑姑所教习的那些方法,她也乐得对崇帝使用这些方法。

    男女的媾是妙的,畅达的,这样的快乐无关乎嗣,而是让人受到合时猛浪拍过全的颤栗,不受自我控制的律动与缩放,在迷离的梦境里沉醉的刺激与舒

    难以言说,却放不了手。

    “主这一,陛不得沉沦在您温柔乡里。”寒在她耳边轻声调笑,何昭昭嘟囔着说她贫嘴,但自己却也有些期待,她期待崇帝望向她时压抑不住的、要将她拆吃腹的望,期待这样的她能引起对方的不同于平日的放纵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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