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liu言(1/2)
何昭昭醒来后,崇帝不见了踪影,就连侧枕被都是冷的,若非仍十分不适,腰背与双皆酸无比,她要以为昨宵好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梦。
服侍她起梳洗的时候,霜降与寒都面带喜。
何昭昭:“从前你们看我要侍寝,一个个都皱着眉,怎么现在却换了个颜?”
两个丫都知何昭昭是有意说笑愚她们。
从前皱眉,是因为陛生猛,不知轻重,每次侍寝都让主不是酸胀,就是一红痕,她们自然是心疼的。
但自从明徽阁被太极的主人冷落了来,就连她们主的面庞挂上想要遮掩,却遮掩不住的轻愁,那倒还不如期盼陛过来。
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妄想没得到的,失去了还在设想如何挽回。
“婢只希望主能兴,您见到陛兴了,婢的也会兴。”
何昭昭对着棱镜笑了笑。
她眉目仍残留几分艳,嘴红光泽,隐约记得崇帝今早上朝前,又索吻了一会儿。
侧颈与肩膀上的痕迹被衣裙遮住,像是见不得光的相思,被一层又一层的霾完全包裹,不能说,不能想,偷偷的,藏在这座明徽阁的殿里。
何昭昭召了风微到她跟前,风微是这四个丫里最细谨的一个,许多事,也都由她去经手。
“昨夜陛来此是个意外。”何昭昭面无表。
风微抬起看了一前的主,几分狐疑。
“昨夜,是我有意先行离开中秋宴,叫人守着陛,等他落了席后,想法把人截来了明徽阁。”
明徽阁的人都知,昨晚上陛是自己踏来,周鸿大总在跟前站定,谁也不敢言声张,只能垂着听陛的吩咐。
一双双睛看见陛问过雨细主的去后,直直往寝殿走。
后来发生什么,都显得到渠成。
一个郎有,一个妾有意,两个人都空旷许久,柴烈火,比以往更猛烈的事来都是合合理的。
但主说,陛是她截人截来的!
“主……”
“找多人把这些话传去,满城风雨最好。”
她想让隐居的人知,是她自己受不住寂寞,而非崇帝对她怀有旧意。
但何云溪不是寻常愚蠢之人,崇帝独了她两个月,她定然不会因一时,而放松惕。昨晚的事,对她和崇帝而言是荒唐,对何云溪来说,便是警诫。
不所料,风微散布谣言的第二日,隐居来了人。
何云溪还是那副温无害的模样,坐在小几上饮茶:“前些日,妹妹也曾劝诫陛要雨均沾,毕竟也曾独冠后,切不可辜负了旧人的心。”
何昭昭没看她,在看杯里的茶,茶汤清亮见底,有一圈涟漪。
她接着:“只是陛不听,没想到竟让昨夜去——”她一声轻笑,留意味又没说完的话。
“既然知我受不得冷落,还要来我这里显摆么?”何昭昭目光发冷,哪怕当在明徽阁如何无聊,她都不想分心神与她周旋,实在是有些厌倦了。
“你如今遂了愿,何家遂了愿,还有什么贪图的,与我抢人,就那么值得兴么?”何昭昭一通全把话倒来,连风微都吃了一惊,但她没拦,因为主说的是实话。
何云溪笑得更明媚。
和她抢人确实是一件令人兴的事,尤其当她知何霜梦在与她的对决之中败阵来,不仅失去了魏王妃的位置,还落得了一不太光鲜的名声,她就更觉得兴。
何云溪生来骄傲,她自小被训诫严苛,熟读诗书,又学习四宝,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的父亲不是嫡,而是次。
当年何奇功成名就,何家一举去了京城,作为何奇亲弟的何毅也在此机遇考取功名,谋得官职,但她的光芒不及何霜梦,只是她一直以来的痛。
所有好的都落在何霜梦上,她明明比对方优秀许多,却被压在何霜梦的光辉之。
何霜梦慕魏王,但何家需要有个人,她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但年龄不足十六,错过了小选,只能睁睁看着何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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