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2)

    邹雪柔和许舒两位学来到了现场，俩人在角落里小声密谋着等会儿的计划。许舒有些犹豫，觉得在背后小动作，实在有欠光明磊落，属实和学生会“全心全意为同学服务，引导同学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宗旨相违背。邹雪柔用神支了支台上又唱又的许然：“你看看他，只是排练，都引了这么多同学来围观，等会儿灯光一打，舞台效果拉满，咱们主席还有翻盘的机会吗？”许舒无奈：“我觉得甭是排练、还是正式演，咱主席都没有翻盘的机会，他就本不会唱歌，学生会聚餐去ktv唱歌，他一次都没来过。”“所以咱们才要手啊！”邹雪柔笃定地说，“我的计划天衣无，就算主席唱跑调十万八千里，我也能让他赢！”“你想怎么样？”邹雪柔从包包里摸两块大号电池：“很简单，找个机会把许然话筒里的电池换掉，等会儿他唱着唱着，话筒就没电了，一声都发不来，观众们自然就会去看对面的演了。”许舒眉皱了起来，觉得她实在过于幼稚。这破伎俩，斗剧都不会用了吧。“真是的，话筒没电了，人家不会换新电池啊？”“谁给他换？”邹雪柔成竹在，“跨年演唱会由学生会主办，手底的人我都打好招呼了，没人给他换电池，观众也不可能随携带这大号电池吧，除非他自己去买，贝壳足球场距离校园超市两公里，我看他一来一回耽误多少时间，咱主席赢定了。”许舒听着她的话，好像也没病。“可是你看看薛梨，守着台呢，你哪有机会去换电池啊。”“这就要你帮忙了啊。”邹雪柔握着许舒的肩膀，“薛梨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把她支开，我去换电池，其他人看到了多以为我在检查设备，不会多想。”“啊…这不好吧。”许舒还是不太确定。“少废话了。”邹雪柔嫌弃地说，“今晚主席要是输了，都是你的错！”许舒也不想让陈西泽输掉比赛，毕竟…毕竟陈西泽代表的是学生会的脸面呢。“那…我加吧。”“行动！”……邹雪柔和许舒默契合，一个叫走了薛梨，说要跟她商量等会儿舞台调度的事。另一个趁着人多走上舞台，动作飞快地换走了话筒里的电池，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晚上七，夜幕降临，陈西泽单手兜，慢悠悠地走了贝壳育馆。“主席来了。”“主席好。”有人跟他打招呼，他清淡地“嗯”了声，跟几个确认现场的况。他仍旧穿着平时常穿的灰衣，外搭一件运动外，清利落，丝毫没有特意为今晚的演打扮过。薛梨本来问他哥借了好几不错的衣服，想让陈西泽穿来着，但他有轻微洁癖，绝对不肯穿别人的衣服。但帅哥就是帅哥，即便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仍旧很抓球，一贝壳育馆，不少人都朝他投来关注的目光。薛梨看到他这般从容的样，有后悔押注在许然上了。陈西泽太稳了吧！如果是装的，这影帝演技…必拿奥斯卡啊。薛梨溜达到他边，好奇地问：“你午去哪儿了？”“实验室，把我那篇论文收尾了。”“你一午，都在实验室写论文？”他轻淡地“嗯”了声。“不是。”薛梨无法理解，“你知等会儿要上台的人是谁吗？”“如果没记错，应该是本人。”“那你不好好排练，你泡在实验室写论文？”“这有什么好排练的。”陈西泽轻轻哼着，“你孤走暗巷，我已经倒背如了。”薛梨都要哭了：“救命啊哥哥，你现在还在跑调！”“没有吧。”薛梨绝望地说：“算了，我丢了你那么多次脸。你丢我一次，也没什么，小猫会跟你共退的。”陈西泽单手将她揽过来，腻腻歪歪地跟她抱了抱：“你好乖。”薛梨环着他的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就算一个观众都没有，我也会认真听完你的演唱会。”“那我已经赢了。”过来观看演的同学们，在学生会事的组织有序场了。陈西泽上了台，稍稍调试了一话筒音质。这时，对面台上的许然拍了拍话筒，现场音响设备发一阵尖锐嘈杂的嗡嗡声。隔着遥远的篮球场，他对陈西泽喊话——

    “首先，我要谢谢学生会事们辛苦搭建舞台，给我这次机会。其次，考虑到学生会都是你陈西泽的手，我多少还是有些怀疑这个舞台的公平。所以在比赛开始前，我要提我自己的要求。”“你什么意思！”学生会的事们辛苦了一天，听到他这样说，纷纷了不满的神，“敢我们还会联合起来陷害你呢。”“你这太小人之心了吧。”“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许然，“你们当然会帮着你们主席，到时候真了什么问题，我也没办法。”陈西泽面无表地看着他，从容问：“你想怎样？”“我们换舞台。”许然笑着说，“既然两边舞台都是一样的设备，我现在来你那边演，你来我这边，怎么样？”此言一，邹雪柔和许舒顿时急了，正要拒绝。然而，陈西泽果断答应了和许然换舞台——“可以。”邹雪柔和许舒匆匆跑了过来，阻止许然：“你说换就换，凭什么啊！咱们都定好了，一人一边，现在反悔算什么意思啊。”许然看这俩人着急的样，笑着说：“既然你们说舞台设备都一样，换个台也没什么嘛，除非你们搞了小动作，陈西泽的设备比我的更好。”“不可能。”薛梨义正严词：“本秘书亲自监督的！就是一模一样的设备，型号都一样，你换就换呗，没什么区别。”许舒赶将薛梨拉过来，低声说：“薛梨，不能换，真的不能换！”薛梨不解：“为什么？”“就…”许舒从没过这么惊险刺激的坏事儿，脸红透，泪都快急来了，“我、我不能说，反正不能换就是了，换了就完了。”薛梨的心沉了去，望望焦急的许舒，又看了看她后一脸心虚的邹雪柔：“你们不会真的动了手脚？”“没有！”邹雪柔怕许舒支支吾吾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连忙上前否认，“怎么可能动手脚，你想多了。”许然看了端倪，冷笑：“果然是有问题啊，陈西泽，你们作弊。”陈西泽当然相信薛梨，沉声说：“如果你觉得有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换舞台。”“行，那就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说完，他大步星朝着对面的舞台走了过去，陈西泽也去了他的舞台。许舒连忙将邹雪柔拉到一旁，急切地说：“这可怎么办，你快去把电池换回来呀！”“那截电池我怕被人发现，我我…我都扔了！”“你扔哪儿了？”“垃圾车里。”“……”薛梨看着这俩人叽叽咕咕的样，意识到了不对劲，走过去问：“学，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电池？”“没、没什么！”“这个时候了，你就别瞒着了。”许舒拉扯着邹雪柔，“等会儿主席唱着唱着，电池要真没电，那就真的完了！”“不能说！”邹雪柔都要急哭了，“要是被主席知了，我还怎么在学生会混啊，我都努力了这么久，我还要靠加分拿奖学金呢！”“那你也不能让主席丢脸啊，那话筒随时可能没电！”薛梨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你们真动手脚了！”“不、不算动手脚吧，就…就换了个电池而已。”“电池呢！”“扔、扔了。”“……”“我现在去买新电池。”薛梨不再耽误，转朝着育馆跑去。两公里不算远，她是连三千米都跑过的人，这不算什么！许舒也不再耽误，来到了对面的舞台上，张地把这件事告诉了陈西泽。陈西泽望向台的邹雪柔，她正坐在草地边不知所措地抹泪。许舒很有担当地说：“主、主席，这件事是我跟邹雪柔共同的主意，对不起，我们不该在背后使招，这事儿之后，你要怎么罚我们都行，只要你别把我们赶学生会，不然真的太丢脸了。”陈西泽低摆着话筒，黑眸平静，没什么绪：“知了。”许舒愣了一，见他好像没有责怪她们的意思，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主席，您不骂我们吗？”“我为什么要骂帮我的人。”许舒一直忍着张的绪，这会儿是真的有绷不住了，了鼻：“对不起，主席。”陈西泽望向对面的舞台，那边的演已经开始了，绝大多数观众也都站在许然演唱会的半场，给他喝彩呐喊。“薛梨呢？”他四里没看到小姑娘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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