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

    朋友们原本计划叫上林跃飞一起去打台球，被他一顿忽悠，何智当场就要回家看书。林跃飞还跟何智商量好了，自己帮他搞一小学课本。没办法，基础实在太差，想要好好读书，得从小学知识补起。一通折腾来，打台球的事自然就算了。看着何智血沸腾的背影，林跃飞叹气。何智现在答应得快，不知他看不懂书不题的时候，还会不会听自己这个大哥的话。他很可能即将失去一个小弟。何智读书的问题暂时解决了“小气鬼，给我的钱怎么还能要回去？”林跃飞拍了一林笑的。“那你还说话不算数呢！”林笑脱而。“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林跃飞挑眉。“你说以后再也不喝酒打牌了！刚才又去打牌了！”虽然这次打牌回来的比以前都早，不像以前那样半夜才回来，叮铃咣当地把林笑和妈妈都吵醒。林笑知妈妈因为三班倒年作息紊，睡眠浅、难睡。每次被吵醒后，吕秀英走去大门把安全链拴上，再躺到床上，很久很久才能睡着，有时甚至闭目养神到天亮直接起床。林笑哒哒跑到大门，把安全链挂上，指责哥哥：“你打完牌回家也不知把安全链挂上！”林跃飞虚心认错：“我以后记得挂。”妈妈和妹妹的小习惯在泛黄的记忆中突然变得鲜活起来，林跃飞脑中浮现这样的画面，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或妹妹都要把老式防盗门的安全链挂上。这样即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也只能开一条。现在的治安不如以后好，翻窗撬锁盗窃这样的事年年都能听说。传说中现在的防盗门锁，“熟练工”拿着铁丝几秒钟就能打开，吕秀英一直觉得不安全。林跃飞想到，上辈自己总是夜才回家，家里只有妈妈和妹妹，又要给自己留门，不能挂上安全链……妈妈心里一定很不安吧。或许这也是妈妈睡不踏实的一个原因。林跃飞以前不懂女人为什么这也怕那也怕，后来和沈芸在一起，沈芸念叨得多了，林跃飞虽然也没办法百分百会到沈芸的受，但是在行动上注意多了。走夜路的时候，碰到顺路的女行人，他就拉开距离，让人家先走。

    晚上坐电梯的时候，如果电梯里只有一个女人，他就等一趟。沈芸一个人的时候都经常没有安全，现在妈妈还带着一个年龄那么小的妹妹，只会更加警觉。林跃飞怕自己记不住，走到妹妹的书桌前撕草稿纸，准备写一张便签贴在门边。林笑一把抢过自己的草稿纸：“不许动我的东西！”“你今天怎么这么小气？”林跃飞伸手去妹妹的，这一次林笑捷地躲开了！林跃飞噗嗤一声笑了，在林笑“凶狠”的目光中，收起笑容，认真解释：“我没有言，今天没喝酒也没打牌。”林笑眯着睛观察哥哥，像一只机警的小狐狸。她绕着哥哥转了一圈，耸耸鼻尖，竟然真的没有闻到烟味！以前哥哥每次打牌都会带着的烟味回家。“那你去那么久，去嘛了？”林笑问。“你知老五何智吧？”林跃飞说。林笑皱起小眉，哥哥边的那几个朋友她都不喜，隐约记得何智是材最瘦小的那个。“我刚才把他抓去读书了。”林跃飞告诉妹妹。“就像抓我读书那样吗？”哥哥怎么到抓人学习？哥哥刚退烧就裁了一刀草稿纸，装订成一本算本，每天睡前给林笑两页算题，林笑第二天必须把这两页算题写完，哥哥还要给她批改。一开始只有加减法，现在还添上了乘法！放在铅笔盒里的课程表，林笑在背面写上九九乘法表，每次想不起来的时候就翻过课程表偷偷看一。明明非常隐蔽……哥哥竟然发现了！哥哥残酷地没收了林笑的旧课程表，说反正你学期就换新课程表了。没想到哥哥不止抓她学习，还抓其他小弟学习。“是不是只要叫你一声哥，就会被你抓去学习啊？”林笑皱着小眉。还真是，林跃飞噗嗤一声笑了，亲妹妹、拜把兄弟，甚至还有沈芸，他计划通通把他们抓去学习！“对啊。”林跃飞。哥哥真是大！西游记里的大到抓人来吃，哥哥到抓人学习！林笑踮起脚尖，飞快地拍了一哥哥的，超小声：“弟弟。”既然叫哥哥就会被哥哥抓去学习，那就叫弟弟好啦！林笑迈着小短飞快溜走，被林跃飞一把抓住后衣领，语气危险：“你刚才叫我什么？”林笑脖前面被人造棉睡裙勒住，她立刻投降：“哥！哥！亲哥！”林跃飞轻哼一声，这才松手。吕秀英从厨房里端着碗来，瞪了林跃飞一：“不许欺负你妹。”晚上的炖还剩一大半，炒丝瓜还剩一小半，现在天气这么，吕秀英没再，直接端上来让林跃飞吃凉的。她又给林跃飞现了一碗疙瘩汤，用葱和西红柿炝锅，再添一炖的汤，一端上来林笑就不停鼻。“咕噜噜……”林笑低看自己的小肚，它怎么叫了呢？哥哥一边笑她，一边对她说：“去拿个小碗。”林笑立刻去厨房里捧了一只小碗来，放在哥哥的大碗旁边。林跃飞分给林笑一小碗，“够不够？”林笑把小碗端到自己前，一、喝一，幸福地眯起睛：“太香啦！”林跃飞中也怀念的神，这份独属于妈妈的饭菜味，他也许久没尝到了。吕秀英看到两个孩吃得这么，自己也觉得有些饿了，把锅里最后半碗疙瘩汤盛起来，一家三坐在饭桌上一起吃了顿夜宵。和哥哥抢着吃完炖，林笑数得清清楚楚，她比哥哥多吃了两块！林笑大度地原谅哥哥，那两钱她就不要回来了。她握着削好的铅笔坐在书桌前，刚才写的日记，需要再修改一。林笑把哥哥说话不算话，狐朋狗友一叫就走的那一段掉，准备改成哥哥抓小弟读书，还有一家人一起吃了夜宵！这对林笑来说是十分稀奇的验。以前哥哥晚上都不在家，自然从来没有一家三晚上一起吃过东西。林跃飞叼着牙刷，从大屋门走过，看到林笑趴在书桌上，皱眉：“林笑！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嘛？”林笑被叫大名，手一抖，刺啦——本被橡破了！林笑傻了。好好的一条，把整张纸撕成两半……她只能重写这篇日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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