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2)

    第二天早晨，林笑还没睁，就闻到了煎饼果和豆浆的香气。她立刻起床跑到餐桌边，果然看到了她吃的早餐！林笑用最快速度刷牙洗脸，煎饼果里的薄脆一定要吃新鲜的，闷久了就不好吃了。林跃飞伸手去拿煎饼，吕秀英看到后连声喊：“上那个不是你的，你吃那个！”林跃飞奇怪：“有什么区别？”吕秀英：“上那个加了两个，那个是一个，你那个酱也刷得多。”吕秀英拿起上面的煎饼掰两半，一半递给林笑，一半自己吃。这样每人一个，刚刚好。“昨天晚上我想了想，我不调工作。”吕秀英说。“要是你在纺织厂上班，我调到档案室也好。现在你跟着私人老板，一不稳定，笑笑转学还要……”吕秀英省略了后半句话，看了林跃飞一。反正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就不当着林笑的面说了。林笑转学还了一笔钱，托关系的钱就这一回，以后借读费每个学期都要，价格不菲。大儿工作不稳定，小女儿读书要钱，吕秀英怎么敢在这时候从车间调到档案室？她要是调过去了，每个月工资就少多了。而且现在从车间调到档案室容易，以后再想从档案室调回车间，那可就千难万难了。吕秀英在车间工作虽然累、虽然苦、要倒班、要熬夜，但这是她安立命的本。她靠着这份工作，养活了自己，养大了两个孩。这份工作是她安全的来源，是她过日的底气。林跃飞想去闯，她只能让他去闯。就算林跃飞闯不什么名堂来，还有自己的工资兜底。林跃飞低大喝豆浆，遮掩自己变红的眶。他重生后觉妈妈的肩膀单薄，但是妈妈已经用自己单薄的肩膀，将这个家稳稳当当地支撑了那么多年。“行，那就先不调工作。”林跃飞说。“妈，那等我以后赚更多钱，买了房，有了存款，你能从车间里调来不？”吕秀英觉得林跃飞在白日梦，一也没当真，“当然！你妈我又不是傻。享福谁不会啊？不用你教！”吕秀英和兄妹俩一起门。她走路去车间上班，林跃飞骑车带妹妹去学校办转学手续。林笑坐在哥哥的自行车前梁上，挥手和后的妈妈说再见。哥哥自行车蹬得飞快，拐了一个弯，就看不见妈妈的影了。“哥哥，不能让妈妈请假带我去办转学吗？”林跃飞呼着清晨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我带你办不行吗？”林笑忍不住担忧：“哥哥，你真的能帮我办好转学手续吗？”“学校会同意我转学吗？要是学校不同意怎么办？要是汪老师不同意怎么办？”林跃飞：“你不是全班第一，是倒数第一。汪老师怎么会不放人？”林笑：……好像有理。但是不能就这样向哥哥认输！林笑绞尽脑地替汪老师思考不放自己离开的理由：“没准汪老师心疼倒数第二呢？”要是她转学了，倒数第二不就变成倒数第一了？林笑担忧的事并没有发生，她的转学手续办理得十分顺利，班主任签字、主任签字、校签字，半个小时集齐三个签名，召唤转学机会。汪翠在林笑的转学表格上签字的时候，觉太突然了。昨天午林笑哥哥给她请了半天假，今天就直接带着她来办转学了，汪翠之前没听到半风声。林笑哥哥听到自己在背后说了一句林笑背好孩书包也不害臊，就要给孩办转学？这气也太大了！不过既然林笑要转学，她当然会签字同意，能把这样的学生送走她不得呢。签完字后，汪翠好奇地问：“林笑转去哪所学校啊？”像林笑这样的学生，从附小转去，还有哪个学校肯要她呢？肯定是比附小更差的学校吧。“解放路小学。”汪翠听到林跃飞的回答，惊掉了。汪翠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林笑哥哥，想从林笑哥哥脸上找到的痕迹，然而只看到了一片坦。汪翠觉得这不可能，她知林笑有多笨，要是这么笨的学生都能转解放路小学……那就只是家有本事。难林笑的哥哥真的发达了？汪翠顿时后悔自己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了，她对林笑和哥哥的态度顿时变了，贴心地问：“上就要课了，要不要回教室和朋友们说声再见？”林跃飞看向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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