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中)打鼓(1/2)
两年前,“七十七”因为来了一个相貌甜的架鼓女老师而学员爆满。
阿天瞬间失去存在,很多中学生都是慕李圆的名前来学艺。
李圆看上去是一个妹,但架鼓打得丝毫不比她哥差。
事实上,她来应聘钢琴老师那天,最后唱那首《再见理想》,纪景清就认她是老李的妹妹。
七十七的确缺少青气息。
打鼓时,李圆又的确有摇女青年的英气,所以纪景清让她留了。
她大学主修钢琴,又是名校毕业,其实完全可以找到待遇地位更好的工作。
但她说,除了摇,她没想过别的领域。
当初老李事,纪景清不知晓。后来去老李老家参加葬礼,也没见到李圆。
但纪景清记得,他们中的时候,摆摊唱歌,隔小学生放学就会从学校旁边的狗钻来,参与他们的狂。
尖锐的嗓音,异常躁动,呼啦啦一大帮,还鼻涕泡。
这么多年过去,李圆落成大女,纪景清只能凭借她上与老李重合的傲气分辨却确认她的份。
李圆知自己亲哥当年格外遗憾兄弟几人只有他继续搞摇。
可他死了。
她却又听说那几人重拾血,所以就找过来。
九半,最后一批学生的课时也快要结束。
阿天想去烟,看到门树影有一个冷纤瘦的女人。
他立把烟从嘴里拿来,迎上去。
樊莱仰看琴房上的led灯。
两年前,琴房叫“七中”。
是纪景清他们中的名字。
但后来有七中的学生提异议:来打鼓弹琴就是为了放松,结果每天来看见这个招牌,都跟鬼打墙又了学校一样。
纪景清也没理。
直到不久前,琴房改名。
七十七。
七中,十七班,十七岁。
走去就是少年,只需要全投献给滂湃的弦乐。
但一群大男人,只拆掉“中”这个字。
重新安装的“十七”明显崭新,灯光白炽,透亮到发蓝。
而原本残留在那里的“七”,光影晦暗,很陈旧。
阿天顺樊莱的目光看过去,颇为不自然地摸鼻。
“咳咳,装这玩意儿费时间打扰教学,所以景清说怎么简单怎么来。”
樊莱一脸了然。
是小心的男人能得来的事。
最大限度的省钱节约成本。
阿天把锅全甩到纪景清上。
可琴房主理人是他。
他原本想省钱,所以只换了一个led灯,没想到新旧差异会这么突兀明显。
这样看的确磕碜、丢面儿的。
纪景清已经把他狠狠骂过一顿,没想到樊莱来了也会盯着这一不放。
不然怎么说这俩人是绝。
樊莱带琴房的孩来南州参加比赛,刚好她教的学费够最后一次课程。
南州毕竟是国际大都市,很多钢琴比赛、演都在这边举办。
她在辜宁教学的第一批学生经过两年多的学习,已经到了可以牵去遛遛的平。
这小半年,她常带学生来南州。
停留个一两天,比赛表演结束就立返回辜宁。
学生去表演比赛,她得了闲,就到七十七学架鼓。
阿天不敢教她,而且他擅的是吉他。
他觉得樊莱音乐天分过人,不敢在她面前怯,于是把琴房新来的小年轻推去教她。
小伙留寸,手臂有大片刺青,但光帅气,充满朝气。
他和樊莱,一个会教,一个肯学。
气氛洽。
纪景清从公司赶过来的时候,看到小伙从背后调整樊莱拿鼓的姿势,脸黑成碳,当即就把阿天拖到楼上一顿暴打。
他不敢在樊莱面前发火,也不敢打扰她学架鼓的兴致,就偷摸把气到阿天上。
但今天樊莱来晚了,只有李圆还在琴房。
“樊莱要是不介意,我教你打一段怎么样?”
少女穿腰小衫,铅字筒仔,复古隆重。
相比之,樊莱的裙大衣,和金属、紫杉有些难以和。
但两个女人上都有弹钢琴的柔雅光泽。
阿天看两个女人在架鼓面前坐,发麻,噤声默默退到黑暗。
樊莱的鼓已经拿得没有错可挑,并且可以娴熟运用。
她学习能力很,很容易上手任何东西。
可她没尝试古筝、笛,而是选择了聒噪的架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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