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受气包(1/1)

    我不知是怎么演变到这个地步的。面对婆婆的循循诱哄,白玉宣显得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稍加推脱,就答应了选个良辰吉日去与那陈家姑娘相面。我的心像被人扔在油锅里煎炸炒煮,破裂地只剩一圈一圈的裂纹。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可信。还没等着我调理好心,这几个人讲话又莫名其妙地带上了我。“今天茗香过门,照常理来说淮安应该同实甫一并坐中堂迎新妇。”婆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实甫,面为难之,“可是……”我心神一震,这两母肯定是想什么法来整治我了。果不其然,白实甫顺畅地接过话茬。“茗香她不好,受不得惊吓,也不好见外人。今日她过门就委屈一淮安你旁避了。”这话说的没理。我自认为生的眉目周正,杏,哪里就如鬼魅般吓人,还会惊吓到那茗香了?更何况我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哪有偏房过门正妻回避的理?但是白实甫里的威胁之意几乎要满溢来。我只能微笑着一个贤惠可人的受气包。一顿丰盛的早餐吃的不知味。旁边布菜的丫鬟婆看我的视线充斥着同、了然、嫌弃等不一而足的绪。估计过不了一刻钟,我不受婆婆跟丈夫喜的事就要传遍整座徐州城了。我步履虚浮地回到房间,实的木门上张贴着大红喜字,横梁上还缀着红绸缎和球。我一就愣住了。站在门的小厮看见是我,忙:“大少,你,你的房间在那边。”匆匆一指,我打一瞧,可不正是院角落里的一间偏房。蛛网遍布,杂草丛生。我也不回地推开我跟白实甫的婚房,小厮没想到我会如此放肆,一时没反应过来,倒让我钻了去。满目大红。

    簇新的被褥,白漆粉面的梳妆台,还有明亮几净的西洋镜。白府的收拾能力还是值得肯定。这才几个钟,正房就焕然一新,浑然看不来我生活的痕迹了。“大少,”那小厮怕我生气,声音小小的,中气不足,“这房大少爷说了收拾来给茗香姨太住。”我偏看他。可能是我的表太冷静,那小厮竟然吓得跪倒在地。噗通给我磕了个响。“不关小人的事啊,是大少爷吩咐的!”声线颤抖,闻之可悲。我叹了气,木着脸摇了摇:“我知。”便转离去,去了我那偏房。偏房偏倒是其一,关键是推门而,铺天盖地的灰尘一拥而上,我被激的打了好几个嚏。环视一周,破败不堪,这里很久没住人了,到都是污渍跟蛛网。如果白实甫是皇帝的话,那我就相当于是被打的皇后了。我苦中作乐,坐在床上膝盖,白实甫现在对我表面功夫都懒得作秀了,会不会有一天,他会跟我和离?和离了好啊。我等着这一天。这偏房的被褥也不知多久没晒了,冷气直往上涌,人。我掀开,膝盖已经乌青一片,看上去很是吓人。外面打打,鼓锣喧嚣,喜庆洋洋。我唉声叹气,为自己刺痛的思考况。——民国男名字应该是分为名和字的,但我懒得取字,大伙就当个乐看看吧。别考据别较真,虽然我中学的是历史,但好多也忘了。就随便看看吧,当成架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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