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1/2)
面对周或的拒绝少年似乎并不意外,转而提议到附近的客栈小坐,众人不好一直推辞,便应了来。
包厢
摆得满满当当一桌的菜,看得风铃儿瞠目结。
她可真是很久没吃这么…嗯…富足了。
她摸了摸半饱的肚,又看了看周围一个劲儿说客话的成年人,暗暗拽了师的衣袖,俩人对视,都从对方里看到无奈。
“真是对不住周公,家最近脾气有些不好,还望见谅。”
“唐公言重了。”
弈清嘴角带笑,漫不经心的说:“许久未见,唐姑娘倒是越发了。”
少年放手中茶盏,一副言又止的模样,见没人搭理他,无措的端起杯,又放来,最后只能叹气,自顾自的说去:“实不相瞒,家她…其实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在场的除了风铃儿哪个不是人,便是容易轻信他人的越茹灵也察觉到少年刻意的亲近之举。
【说白了…】越茹灵夹起一块煎,【哪有人上赶着要给钱的,用脚指想都知是另有所图。】
周或不顺着话题聊去,风铃儿和越茹灵只顾着挑不占胃的吃,弈清与唐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便是想看乐,也不能真让人不来台。
“唐姑娘边确实多了不少侍卫。”
见有人给台阶,唐公明显松气:“弈清一路走来,应当能看见满街的喜字。”
弈清:“确实如此,不过我记得前些日恰好是后土娘娘的诞辰,往年趁着这吉日结亲的也不在少数。”
唐小公摇了摇:“今日不同往日,往年那是拜过帖纳过吉,是早早就定了日的。如今则是适龄女匆忙许人家,连三书都不齐。”
“而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练邪功的采贼造成的。”
【哇哦。】风铃儿端起茶冲淡嘴里的油腻,叹【真是跟着主角走,剧哪都有。】
在她的印象中从未听闻这座城池的名字,更遑论这不知所云的采贼。
谈到那贼,少年有些愤愤:“那人短短几月就祸害了我城近十位未阁的姑娘,害得多数女郎惨遭羞辱自寻短见,便是及时能救来,也终日以泪洗面,悲苦难安。不仅这里,周遭的几座城镇也发生过类似之事,牵连人数之广,难以想象!此人恶行累累,其罪当诛!”
少年气得角通红,攥的手背青暴起。
弈清将折扇压向少年握拳的手:“唐公冷静。”
他接着:“照你的话说,采贼多是欺辱未阁的姑娘,是以城门才着急的将姑娘嫁去?”
少年角依旧带红,面倒是平静些许,他了:“没错。”
风铃儿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所以他们一上岸就有那么多姑娘给他俩扔手帕,却少有男搭讪师。】
她将喝完的杯放,坐在旁边的周或很自然的接过,重新倒满放回到她面前,“所以…这就是令当街抢人的缘由?”
提到那个嚣张跋扈的唐姑娘,少年明显羞愧不已:“抱歉,此事确为家失礼。”
弈清收回折扇,疑惑:“以唐姑娘的世样貌应当有不少青年才俊争着上门提亲才是,怎会至今都未定亲,还是说…”他笑眯眯的暼了一周或,“真就命定的良缘,非周兄不可了?”
弈清说着正经事都不忘恶心一周或。
周或眉间微蹙:“妄加猜忌,有损姑娘名声,弈清慎言。”
弈清压住嘴角的坏笑:“是某失言了。唐公不要见怪。”
少年摇了摇,表示无碍:“家所行有过,我无意辩解。但也请各位不要误会,家本并非如此。”
“只是最近采贼的事让她颇为忧心烦躁,尽父亲派了不少侍卫保护,也无济于事。母亲也曾劝说她择一良婿,早日成婚。奈何家心气傲,满城的公无一人能她的,这才一直搁置至今。”
“家总说,成婚是一辈的事,若真因为这等荒诞无稽的事而草草了决定,那她还不如见一见采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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