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1/2)
风铃儿平复了心,问:“师,你刚什么去了?”
越茹灵捡起地上的匕首,回风铃儿腰间的刀鞘里:“我去摸了唐府的布局,到时若真事了,心里也好有个底。”
风铃儿。
越茹灵接着说:“唐府的布局倒是不复杂,就是我路过前厅的时候瞧见又来一群江湖人,似乎是某个门派的弟,想来应该也是为了采贼一事过来的。”
“人多杂,也不知明日计划是否有变?”
风铃儿神一震,神一亮,小心翼翼的试探:“若是明日取消成亲,师可会遗憾?”
越茹灵皱眉回问:“遗憾?”她,“确实遗憾,说好的一场婚礼过后无论成败皆有报酬,万一计划生变,银钱还是两说,就怕短时间没办法离开。”
说完她双手合十,神神叨叨的嘟囔:“不要生变,不要生变,老天开开,咱们还得去看病呢,耗不起,千万不要生变。”
风铃儿看着莫名其妙开始祈祷的师,绝望的着太。
她还以为师心里已经对周或产生一星半的朦胧心思了,还想着暗戳戳的助攻一,也省得周或时不时的暴言。
没成想,她师还是那个榆木脑袋,本不开窍!
风铃儿咬咬牙,决定推动一剧发展。
她住越茹灵的双手,沉声音,小声耳语;“师,你觉得师兄怎么样?”
“怎么样?”越茹灵不明所以,“好的啊。”
越茹灵不知想到什么,眉微皱,也跟着小声说:“师兄刚刚骂你了?你别放心上,师兄就叨叨,你左耳右耳就行。”
“哎呀,不是啊。”风铃儿哭笑不得,她清了嗓,又说:“我的意思是师兄仪表堂堂,儒雅稳重又武,是世间难寻的好儿郎,师心里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越茹灵越听脸越黑,给了风铃儿一个暴栗:“一天天的这小脑袋瓜就不能装正经东西?居然敢编排上同门师兄了!谁给你的胆。”
“罚你背十遍清心诀!我盯着你背!”
风铃儿惊得瞪大了双,疯狂摇:“不,师!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越茹灵啪的一声捧住风铃儿双颊,测测的俯视,温的嘴吐冰冷的话:“念!”
“呜…”风铃儿躲不过,委屈的吭叽,垂帘,像极了一只被抓住后颈无法再作妖的猫:“清心如,清即心…”
不大的院落里,隐隐响起某人呜咽着念心经的声音,偶尔的间隔中不时还能听见另一个女孩严厉的声音——“继续。”
————
稍晚些,有人过来请她们去前厅,估计就是和午来的那批人有关。
才背完四遍的风铃儿暗暗松了气,又因为刚刚装可怜装的太过,师允了她留在屋里的许可。
简直是一举两得!
在越茹灵走后,风铃儿滋滋在屋里翻着新的传奇,吃着炒香的瓜,惬意非常。
直到屋光线昏黄,越茹灵珊珊归来,她才心虚的端正坐好,将所剩不多的瓜推到越茹灵面前:“怎么样?”
越茹灵不以为然:“不怎么样,争来争去的都是瞎吵吵,最后还不是决定婚礼正常举行。好就是不用你我多准备,唐府的人自己就安排好了。”
“至于午来的那群人,据说是青云派的弟,领的那个年纪不大瞅着主意不小,不像个安分的,估计会暗地里去调查。”
“不过这些都不关咱的事,只要他们不捣,其他的我也不着。咱们稳当过了明日,抓住贼人是收获,抓不住咱们也算尽力了,也犯不着留在这死磕。还有你,明天老实跟在我边,不要跑。”
越茹灵就差明说不让她再多闲事了。
说来也是,他们一行又并非无事可,自然是惹上的麻烦越少越好,这次这个小曲可以称得上是无妄之灾,他们选择掺和来,无非是惯着最小的师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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