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1/4)
灯锦绣,月满西楼。中秋的月亮似乎都格外的圆。
阖家团圆的日里集市上依旧闹的很,灯火的辉煌胜过月亮的清辉,弈清兴致的拉着风铃儿在一望不到的街上穿梭。
风铃儿被这闹的氛围染,回握住弈清微凉的手,嘴角的弧度从未落,笑得眉弯弯。
两个人就像稚童般撒了的闹腾,风铃儿一的汗,她拉着弈清走到某个小摊前,闻着熟悉的香甜,她冲弈清笑得揶揄:“茶的秘方都让人窥了去,你这东家也不行啊。”
说着边让店家给她盛一碗解渴,弈清无奈的拦住:“街上灰尘大,你想喝我带你去柏湘阁,那儿料好净。”
茶的法本就简单,讲究的就是一个创新,一个新奇,时间久了,有心人自然能琢磨方,他本意也并非要靠一个茶方吃到老,用过时的玩意旁人要捡起来经营他浑不在意,哪成想让风铃儿逮住笑话起他来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茶是风铃儿教给他的,他没看顾好,如今满大街的赝品,也不怪她如此。
风铃儿睨了他一,故意:“你莫不是舍不得银?”
“怎会!”弈清自认为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是恨不得把心掏来给这个冤家看一看,在风铃儿的神,弈清咬咬牙,掏铜板来:“我的小祖宗,我可真是上辈欠了你,这辈来还债的。”
他不起这个钱吗?自然不是,他自己怎么糙着活都行,他得把风铃儿养仔细喽。这街边的玩意闻着香,但人来人往风卷尘埃的,他心里明镜似的知,不是吃不得,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这养得贵的冤家万一吃得不细,再闹了肚,可怎么办。
奈何人家是一也不量他的苦心,任的很,总也不在意他。
他在这边心里别扭委屈得要死,风铃儿则是天喜地的拿过铜板递给店家,接过温得茶,刚要喝去,弈清接过,不知从哪掏的银匙,撇去茶上的一层浮沫,这才又递给风铃儿。
风铃儿滋滋的喝了一大,滋味确实没有柏湘阁醇厚,但一分钱一分货,几枚铜板的价钱,她买的主要是一个解渴。
剩的喝不了,也不能带走,风铃儿觉得扔了可惜就随手给弈清:“喝了喝了,咱们再去别地溜达。”
弈清万般无奈的将剩的茶喝掉。想他弈财神,人称在世貔貅,堂堂京都首富,也就风铃儿敢让他吃剩碗底。
“灯喽,卖灯喽。”风铃儿哪有弈清想得心思细腻,睛早就被其他新鲜玩意勾走了,夺过弈清手里的碗还给店家,又拉着他奔赴一个战场。
不一会儿弈清手上就握满了吃了半个的糖葫芦,咬了两的桃酥,了两的糖画,以及一堆已经了他肚的吃。
尽每一样都只是吃了一两,那也架不住风铃儿扫般的吃法,还没走到呢,人就吃撑了。
弈清看风铃儿不再留恋在小吃上,将手里的东西给一旁的暗卫,用帕净了净手,在宽袖的遮挡拉住风铃儿的柔荑,难掩委屈的问着:“你吃饱了?”
集市太过闹,弈清话里的绪被人声冲散,风铃儿毫无所觉的,兴奋:“吃饱了,咱们去买灯吧。”
跑到卖灯的摊前,风铃儿犯了难,这荷灯雅致,兔灯可,走灯巧,每个她都想要,正纠结的时候,弈清掏一锭银扔到店家面前:“我都要了。”
“哎~”风铃儿没来得及阻止,店家就已经拿着银颠颠跑了,连摊都扔了,只留风铃儿与这些形状各异的灯面面相觑。
“有钱也不是这么啊。”那可是整整五十两的银锭啊,便是买五个这样的摊也是绰绰有余的。
退一步说,人弈财神有钱,不在乎这,就说这一地的灯笼她要怎么带走啊!
风铃儿睨了一弈清,搞不懂这人的哪门风。
弈清则是拾起一个兔灯笼放到风铃儿手上:“你喜,这就足够。”
“呵。”风铃儿翻了个白,对着那满地的灯笼指指,“你瞅瞅,你睁开你那睛瞅瞅,这么多,我怎么拿。”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对风铃儿说甜言语,她本就不剧本来。
弈清赌气般的拿起好几灯攥在手里,还非常要的说:“你若是对兔灯腻味了,就跟我说,我给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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