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1/2)
一天两次折腾,就是铁打的都扛不住,更别说风铃儿本就不好。
至于周或和弈清。
她不想去思考,也并不在乎。
风铃儿没心没肺的又窝了两天。
【逃避可耻,但有用。】
这一天茯苓没有来,推开她房门的人是微生。
他手里捧着一罐黑乎乎的药,味重刺鼻,又腥又苦,风铃儿皱着一张小脸,差就熏死过去。
“微医师?茯苓姑娘呢?”她忍着恶心询问。
微生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桌边,放手中的罐,疏离冷淡的眉看着风铃儿:“坐。”
微生里有执拗的劲儿,风铃儿无可奈何,只好听话乖乖坐。
待她坐后,微生燃烛火,掏一把刀在火上烤,语气平淡的同她解释:“今日过后,你不必再去药泉。”
“不是说是十天?”
“三天留给你活命。”
【这是什么意思?】
微生示意她把手腕来,风铃儿以为还要把脉,很自然的伸了过去,哪成想微生速度极快的割了她的腕,瞬间血涌。
风铃儿惊惧万分,意识的要去捂住伤:“你在什么!”
微生隔着女的衣握住她的手肘,控制住她的动作。
大量的血争先恐后的了来,手肘的量传到心底,心脏的剧烈动使得血的更。
微生,刀,血!
风铃儿崩溃的压不住声调,嗓音刺耳尖锐:“你,你要杀我??…你要杀了我!你要杀我!!”
风铃儿前阵阵发黑。
她不要死!她不想死!
在风铃儿癫狂的前一秒,微生皱眉了她的位,剧烈的疼痛压制了一切的生理反应和不理智的脑。
风铃儿疼得脸苍白,额间满是冷汗,泪控制不住的淌,退去,哆嗦着连痛呼都喊不来。
她姿态怪异的倒在桌上,手肘依旧被微生抓着,扬起,似乎是嫌伤不够,微生在原又划了一刀。
待疼痛稍缓,她听见微生说:“祛蛊需以血为引。”
简单的一句话,为他行为了解释。
风铃儿:“……”如果不是此刻她疼得没了力气,她一定会扑上去与他一决生死。
血汇成细落装药的罐里,两味结合在一起变得更难闻了,如果非要形容,那一定是穿了十年的臭袜泡了新鲜的猪血最后还了大量香。
闻着都要吐了。
“张嘴。”
“啊?”风铃儿疼得脑袋发,任何声音都是左耳右耳,纯属有听没有懂,迟钝的大脑本无法理解任何语句。
在她疑惑张嘴的这一瞬,一颗药飞了她嘴里,熟悉的苦味直冲天灵盖。
是清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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