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

    许怀谦是个走到哪儿都能随遇而安的,吃过早饭,他把陈家里里外外逛了一遍。

    虽说昨天陈烈酒给他介绍家人时,他略地扫过一,可他既然决定要在陈家生活,还是得了解得细致一好。

    小到锅碗瓢盆,大到饭桌米缸,每一样他都清了一遍,尽量到家里有什么心里有数。

    他在这些的时候,王婉婉一错不错、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陈家都有些什么,许怀谦大概清楚后,转过看向一直跟着他的王婉婉,笑着问她:“跟着我什么?”

    “没什么,”王婉婉摇了摇,见许怀谦伸着手要去拿茶壶倒疾手快地先一步替他倒好,端在他面前,“二哥,以后这些事我来就好了。”

    千万千万不要自己动手,万一伤到哪儿、磕到哪儿,病加重了,活不久可咋办。

    许怀谦奇怪地看了她一,总觉得这王婉婉待他的态度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正琢磨着,陈烈酒浩浩地带了一群人回来了。

    许怀谦见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群人,个个推着手推车,灰土脸地拉着不知从哪儿扒拉回来的石板木料土块,活像个刚拆迁回来的拆迁大队,端着茶杯走到院中诧异地问他:“你们这是?”

    “把箱给我搬屋,剩的扔在院外面就行了。”陈烈酒指挥着人把东西放好,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回了许怀谦一句,“没事,我把你家拆了。”

    “这些都是从你家给拆回来的料。”忙了一上午的陈烈酒渴得厉害,说完就快步走到厨房边上的缸面前,掀开缸盖,拿起葫芦瓢就要舀缸里的生喝。

    许怀谦,本想问他,不是去要账么怎么又跑去拆家了,但来的举动却是,把手里刚端来还没来得及喝的茶杯递给他:“还是喝这个吧,喝生里容易生虫。”

    在这个没有化和农药污染的时代,虽然井里的比起现代的矿泉也不差,但细菌虫卵这些不太能看见的东西落在里面,人喝去,生了病,在这里又不好治疗。

    “哦、好。”听许怀谦这样一说,陈烈酒忙放了手中的葫芦瓢,接过他的茶杯一饮而尽。解了渴,这才说:“原来肚里会生虫,是因为喝了生的缘故啊。”

    许怀谦:“嗯。”

    因为工作的原因,许怀谦经常乡,知一些贫困山区的人们,为了方便,渴了都是就地找解决,从不考虑卫生问题,能喝就行了,导致很多人因此生病。

    他们为了宣传这个卫生问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所以知,不说严重了,本没有人听。

    “像地里的生菜瓜果要吃的时候,也最好清洗一番再吃,有时候不注意有虫卵落在上面,吃里,生一肚的虫,啃你的脏,你的血。”

    许怀谦这番话,不仅把陈烈酒给说懵了,还把正在院外面卸料的一群汉给吓到了。

    其中有个得憨憨脑的大汉,卸完推车上的石板,脑袋探到院里来,朝许怀谦一个憨笑:“你就是我们大嫂吧,懂得可真多。”

    前几年,大李村有个小孩死的时候就是肚鼓得老大,有那好奇的人剖开他肚一看,里面全都是虫,当时大家伙吓得不行,还以为是中了什么邪,请巫婆来了三天三夜。

    现在他知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不待许怀谦回话,陈烈酒率先瞥了过去:“不准叫大嫂,不尊重人,叫二哥就好。”

    别人叫许怀谦大嫂,一定程度上的确可以满足一些陈烈酒的虚荣心,叫外人都知,他以一个哥儿招赘了,招的还是一个读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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