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

    要是她养着很多很多的鸭鹅就好了,这样就能换很多很多的钱了。

    可是最便宜的苗也好贵,三文钱一只,她要是想养很多很多的的话,就要买很多很多的苗,这算来,也是很大很大一笔钱了。

    而且养这么多还得买很多粮,养还不一定都养活……

    她倒是知是可以自己孵小的,但是得到季节才行,可是到了季节也不一定所有的都能孵来,有时候还会把啄破。

    怎么想都觉得挣钱好难啊!

    陈小妹愁得一夜没睡,第二天着两个大大的黑圈抱着许怀谦给她编的蜻蜓蝴蝶门了。

    等到陈烈酒起来的时候,看到她前围了一圈小孩,她正一脸忍痛割地把许怀谦给她编的那些蜻蜓蝴蝶,一个一个地分发给她面前的小孩。

    “不喜了?”陈烈酒走过去问

    他可是知他这个妹妹有多宝贝她这几个草编,拿到手就没放来过,吃饭都带在上的。

    “没有,”陈小妹面无表地把最后一个草编送人,“我让狗、二丫他们帮我捉菜虫,一个草编捉十天。”

    她有五六个,能捉两个月了。

    陈烈酒不解:“捉菜虫什么?”

    “喂。”

    她可是听人说过,多吃虫才能多,虽然不知这个法行不行,但总要试一试的。

    陈烈酒看着她认真的小表和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举动,就知她还在为钱发愁呢。

    她的小啾啾:“大哥不是说了大哥有办法吗?”

    陈小妹一脸不相信。

    他能有什么办法,收账一年才挣三四两,加上一些杂七杂八零散的活儿,家里一年也不过才挣五六两,想挣许怀谦的药钱都困难,更别说是读书钱了!

    陈烈酒见说不通她,也不求,总归是她的鸭鹅,她想怎么折腾都行。

    结果等他转了厨房,王婉婉也拿了个钱袋给他:“大哥,这是我跟金虎哥这些年攒的钱,你先拿去。”

    陈烈酒一阵无语:“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觉得家里很缺钱?”

    王婉婉歪着脑袋看他。

    不缺吗?

    读书、养病都是钱的大。家里有多少钱她不太清楚,但她了解陈烈酒,钱大手大脚。逢年过节都要给家里买布匹新衣裳,他们家的人就没穿过什么打补丁的衣裳。陈烈酒一年就挣那么多,肯定没存多少钱。

    “大哥不要你的钱,”陈烈酒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喝,没接她的钱,“你要是有空的话,给你二哥衣裳,用我柜里的布料就行。”

    他昨天翻了一,许怀谦的衣服都是洗得发白了又发白的,还有好些都是打了补丁的。

    想想也是,许家就一普普通通的农,一年的收益都靠地里的收成,要养许怀谦这个病秧,又要供许怀谦读书,日过得的,哪有那么多闲钱来置办衣

    不怪他们为了挣那两个柴钱,山打柴被狼咬死。

    糜山县之所以被称为糜山县,就是因为他们这里的山又烂又多,还不是那多的大山,而是野草丛生的山林,外围的山林都是有人家的,不能随意打柴,要打柴只能去山里,找无主的山林。

    县里人家多,柴禾用量也大,冬日里一车柴能卖十文钱,夏日差一也能买个五六文,赶上不农忙的时候,去山里打柴买,确实也是个白得的项。

    就是可惜,挣钱往往都伴随着风险,越容易挣的钱,风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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