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是阿烬(1/2)

    ：我是阿烬

    ：我是阿烬

    熔

    文/望舒

    屋光线柔和温，她上也穿着最舒适的棉布睡裙，面前是阿烬温柔的笑脸。

    一切都看起来如常，却让岁淳有一瞬间的错。

    你是阿烬？

    阿烬走来，坐在床边望她，，我是阿烬。

    他就在自己前，依旧这样纯善温柔，让岁淳觉得自己脑里先前的那些画面，或许都是自己的一场梦。

    可直到她低，看到被白纱布裹起来的左手。

    那是她为救阿烬用匕首划破后留的伤。

    或许是这次她割得有些，盯着那一圈白纱布没一会儿，岁淳竟觉得有刺痛穿透肤烙。

    神经的阵痛告诉她，那些画面并不是梦。

    她没忘。

    她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看到的鬼将，记得自己跌的那个怀抱，也记得那个自己万分熟悉却忽然变得冰冷的声音。

    她记得他说：

    睡一觉吧，醒来就能见到阿烬了。

    她醒来了，果真见到阿烬了。

    他是阿烬，可又不是阿烬。

    阿淳，松手。

    熟悉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她睫微颤，扭看向边的阿烬。

    松开手，你在血。阿烬终于看不去，伸手握住她的，一去掰她蜷缩攥的手指。

    岁淳再次垂，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握成拳的左手，看着他的指一钻她的指，将她的手指轻轻推展抻开。

    细白的手指展开，微蜷着躺在他的掌心。

    一大一小，看起来格外洽。

    可那白纱布上已经多了一浅浅的红印记，异常醒目。

    你不是阿烬，这些天以来，你一直都在伪装自己。岁淳微微闭，然后回自己的手。

    你到底是谁？

    她分明是想质问的语气，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还是了来。

    我是阿烬。阿烬轻轻扣住她的手腕，了。

    你看着我，阿淳，我是你捡回来的阿烬。

    也是你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君烬。

    这后半句被他埋没在心里，他只静静地看着她。

    岁淳抬看他。

    还是自己熟悉的样貌，还是那双澄澈的眸，里面依旧只装着一个小小的自己，可他还是哪里不一样了。

    或许是他的说话方式，亦或许是他眉宇间不自觉的冷厉，岁淳能觉到，他和之前不同了。

    他现在，很像阿烬和另一个人的结合。

    方才想要质问他的绪已经平复，岁淳冷静来，理智回笼，猜到许多可能。

    于是坐正看着他，我想问你一些话，你如实回答我。

    想起那名鬼将，她问他：

    你的本也是鬼将之一吗？

    不是。阿烬摇，但我认识那个鬼将。

    那你是神仙吗？她声音不自觉。

    阿烬心想自己脑海里多来的那分记忆里并没有提到他是鬼将，反而更像是凌驾于之上的一存在。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只好接着摇，我应该也不是神仙。

    岁淳望着他，最后问，你的记忆到底恢复了多少？

    只有他的记忆恢复，才能解释他上一切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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