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你是我的男人(2/2)
「还有……」我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扯着,狠狠的瞪着他,想要把自己撞他底的那觉,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就是为了要让靳澄把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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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有钥匙,但我就想要让他自己来开,而不是让我自己再闯去。
我往前踏一步,他就往后退了一步。我关上了门,顺利到了屋。他看着我的神却是如此黯淡无光,好像生命中再也没了采,让我看的心好疼。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到底有多久,我不清楚。但若是可以,我觉得我可以一辈继续这样吻着他。
我摇摇,我说:「这你刚才说过了,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我:「你的确该歉。」
「对不起。」他说。
他说:「我你。」
「是,你是。」我说。
我伸手,牵住他的手,握。
他的表有一瞬间变得茫然,然后他就懂了我的意思,他淡淡的笑了。
「你要收拾行李的话,就自己来。」他说完,转就要走。
我满意的,我说:「但是我还生你的气,所以你得求我原谅你。」
「靳澄,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听好。」我捡起钥匙绕到他面前,把钥匙举,「这个钥匙是我的,我不会还给你。」我把钥匙收起来,然后我往旁边一指,「这里,是我家。」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鼻一酸,眶不自主就红了起来,「我不会离开。」
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接来要说什么。我眨掉中的气,觉得自己如果哭着说话,那说服力一定会减弱很多。
「对不起。」他说。
靳澄的睛闪了闪,跟刚才的黯淡不同,似乎多了什么,但我说不清。我也不等他有什么其他反应,我扯着他的衣领,迫他弯腰,然后我吻住了他。
我说:「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不会放手的。」
「你可能忘记了,如果你忘记了,我就再说一次。」我迫他看着我,确定他真的看着我了,确定他没有分心,确定他的底只有我,然后我说:「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我也笑了,我回应他:「我也你。」
然后他才渐渐地将我放开,他移开了视线,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沉默了好久,久到我怕他又一次把我推开。直到他开:「我是个胆小鬼。」
「那天……我对你使用了暴力。」他缓缓地开:「那个人……那个男人小时候就是这样打我妈的。我……」
他颤抖着,慢慢地回握了我的手,「我知。」他说,我看见他底有泪落,这是我第二次看他哭了。上一次已经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我知了,我……现在知了。」
一开始他似乎没反应过来,但过了一会儿,我能觉到他轻轻的在回应我。然后他的手捧住了我的脸,我也放开了了他可怜的衣领,改去环住他的腰。
他终于开了,却是:「你来什么?」
「我怕我变成他那样。」
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在着气。他盯着我的脸,手依旧捧在我的颊上,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在他前似的。
我气得牙,从袋里掏家里的钥匙,一甩手就往他上扔过去。我想被这个打到还是痛的吧。
靳澄穿着他以前在家会穿的t恤还有黑。他的发有,还有鬍渣,让我不禁猜测这几天他该不会没有去公司吧。
几分鐘之后,门才打开了,我也在同时掉了电话。
他停了脚步,没有转。
「你觉得呢?」我盘着手问,他对我冷漠,可惜我已经不是十七岁的我。现在的我,已经学会了要怎么回应他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