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你是我的男人(2/2)

    我自己有钥匙，但我就想要让他自己来开，而不是让我自己再闯去。

    「那天……我对你使用了暴力。」他缓缓地开：「那个人……那个男人小时候就是这样打我妈的。我……」

    靳澄的睛闪了闪，跟刚才的黯淡不同，似乎多了什么，但我说不清。我也不等他有什么其他反应，我扯着他的衣领，迫他弯腰，然后我吻住了他。

    「对不起。」他说。

    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接来要说什么。我眨掉中的气，觉得自己如果哭着说话，那说服力一定会减弱很多。

    一开始他似乎没反应过来，但过了一会儿，我能觉到他轻轻的在回应我。然后他的手捧住了我的脸，我也放开了了他可怜的衣领，改去环住他的腰。

    他的表有一瞬间变得茫然，然后他就懂了我的意思，他淡淡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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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扯着，狠狠的瞪着他，想要把自己撞他底的那觉，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就是为了要让靳澄把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我也笑了，我回应他：「我也你。」

    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在着气。他盯着我的脸，手依旧捧在我的颊上，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在他前似的。

    「你觉得呢？」我盘着手问，他对我冷漠，可惜我已经不是十七岁的我。现在的我，已经学会了要怎么回应他的冷淡。

    「你可能忘记了，如果你忘记了，我就再说一次。」我迫他看着我，确定他真的看着我了，确定他没有分心，确定他的底只有我，然后我说：「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对不起。」他说。

    我满意的，我说：「但是我还生你的气，所以你得求我原谅你。」

    他停了脚步，没有转。

    我往前踏一步，他就往后退了一步。我关上了门，顺利到了屋。他看着我的神却是如此黯淡无光，好像生命中再也没了采，让我看的心好疼。

    我：「你的确该歉。」

    「是，你是。」我说。

    他终于开了，却是：「你来什么？」

    然后他才渐渐地将我放开，他移开了视线，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沉默了好久，久到我怕他又一次把我推开。直到他开：「我是个胆小鬼。」

    「你要收拾行李的话，就自己来。」他说完，转就要走。

    「我怕我变成他那样。」

    几分鐘之后，门才打开了，我也在同时掉了电话。

    我摇摇，我说：「这你刚才说过了，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靳澄穿着他以前在家会穿的t恤还有黑。他的发有，还有鬍渣，让我不禁猜测这几天他该不会没有去公司吧。

    他颤抖着，慢慢地回握了我的手，「我知。」他说，我看见他底有泪落，这是我第二次看他哭了。上一次已经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我知了，我……现在知了。」

    我伸手，牵住他的手，握。

    「靳澄，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听好。」我捡起钥匙绕到他面前，把钥匙举，「这个钥匙是我的，我不会还给你。」我把钥匙收起来，然后我往旁边一指，「这里，是我家。」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鼻一酸，眶不自主就红了起来，「我不会离开。」

    他说：「我你。」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到底有多久，我不清楚。但若是可以，我觉得我可以一辈继续这样吻着他。

    我气得牙，从袋里掏家里的钥匙，一甩手就往他上扔过去。我想被这个打到还是痛的吧。

    我说：「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