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假象(1/2)
005 假象
千真万确。
声讯那边的张祯语声带笑,她真的来了,穿着昨天的那条裙,还是弹钢琴。
秦琴不是很得那位喜吗?
秦樟推开门,朝他的助理打了个手势。
不清楚,也可能那位从今天开始不喜她了。张祯语声里的笑意更,谁知发生了什么?
秦樟,你过来吗?劳瑞今天也不在。你现在来说不定还能听到个尾,她的琴弹得确实还不错。
他把自己的行程表快速地扫了一遍,我过去。
飞行外的景混成模糊的一团。
短短的一个晚上
秦琴被请维颂列达陪伴那位,到现在为止不过一月有余。过去陪伴那位的女伴虽也有受冷落后被贬斥离开的,但是没有一个事前毫无征兆。
而且从昨天的状况来看,秦琴一如传言颇受那位的喜,待遇很,她的状态看上去也不错。可是今天照那位的格,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得再放秦琴面,更何况连她上的裙都是昨天的那条,这简直是一别样的羞辱了。
发生了什么?秦琴了什么?让那位决定以这方式羞辱她?
秦樟想不通。再者照他的观察和揣度,倘若秦琴真的怒了那位,她应该会被立即赶去,绝不是还让她来弹什么琴。
先生。
坐在驾驶位的助理轻声提醒他,秦樟了,飞行外混沌的团终于有了明确的形态。他看着面前庞大华贵的建筑,舒瓦瑟尔家族的标志熠熠生辉。
不知还能不能赶上这支曲的尾声。
被伤的手背凸一红的痕,犹如一块无法摆脱的烙铁炙着她的。
明亮的聚光灯照来,笼住秦琴,笼住她这只无可逃的鸟。
昨晚的咆哮、哭泣、质问穿梭于她脑海中的琴谱,每当秦琴琴键,它们便从那些妙的、错的音符间爬来,不怀好意地窥伺她。
秦琴弹着她的琴,演奏着一支熟悉到早已形成肌记忆的曲,没有失误,却也没有。
她的灵魂正走向一条满是漩涡的河。
杯里的气泡喧腾嬉闹,一粒气泡跃上秦樟的指节,短暂的停顿后便炸裂开来,化为乌有。
她的状态不太对。张祯。
秦樟看着她的手背,在秦琴如此白皙的肤上,那伤显得格外刺。
你觉得她招惹了谁?
我没有想法。张祯摇了摇,大帝的行事谁都知,她要是真招惹了大帝,绝对不可能活着。
女大公昨天另有行程,她们没有再碰面,也不可能是女大公。
动了那位边的人还不会事的,除了这两位以外还有谁?
你这不是已经有了想法?秦樟挑了挑眉。
除去大帝,排除女大公,显然只剩那位。
张祯笑起来,他不慌不忙地:
在冷冻人里,她被称作唯一的拯救者。
什么?他们不恨她?
一百多年前,舒瓦瑟尔家族为了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皇室权势,决定重返地球,拯救了那批选择眠计划、沉睡在冷冻舱的人类。他们被陆陆续续地解冻,经过一定的训练和再教育后,社会开始新生活。
但近些年,他们中的一分已经沦落到任人亵玩发的地步。用来称呼他们的冷冻人一词也不再中化,在日常用语中渐趋贬义。
冷冻人这几年过得可不怎么样。眠计划是秦琴提来的,他们居然不恨她?
更的我真的不清楚。张祯在真的上加了语气,我目前知的况就是那些冷冻人对秦琴寄予厚望,笃信她一定能帮助他们脱离苦海。
她能什么?
秦樟嗤笑一声。
舞台最中央的秦琴完成了她的演奏,她站起来,却不是要谢幕,瞧着像是准备要对台的宾客说几句什么。
但还没等她开,一个材壮的人造人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拽住她的手腕,笑着把她拉回了垂幕之后。
她连自己都救不了。
缀着银珠的裙隐没猩红的垂幕,仿佛一朵霜在饿兽的。
坐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的权贵名们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被掀起的垂幕不再有一丝颤动,方才的那场钢琴演奏像是被狠狠去了,大厅里充满了冗的寂静。
秦樟向前迈一步,朝着那座只立着老旧钢琴的舞台鼓掌。
先生,先生!
秦樟停住了脚步,他看了看四,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看到了叫他的人是昨天在拐角里鬼鬼祟祟等秦琴的少女。
我不认识你。他冷淡地。
我知
少女心虚地了,她伸手想要拉他,却被秦樟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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