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恶人／好人(2/4)

    指着千罗棉，萧告答：「因为本王欣赏你的才能，重你的能力。本王可以杀了你，肆无忌惮地登上皇位。但在除去邹王之后，还有多少人会忠心于本王，得多少时间巩固基？这些时间，本王消耗不起，黎国也等不起。

    目光毅，萧告接着说：「第二条，你选择不说，本王登上皇位，要的第一件事便是废除三妻四妾的制度。黎国为了嗣，多少荒唐的事，不单是牢里的姑娘，本王也受其害。

    他始终面从容，彷彿早就知千罗棉会怎么选择。

    「当然，你极有可能选择第一条路，但本王赌你无法置黎国百姓于火之中。唯有你自己选了第二条路，你才可能心甘愿留在本王麾，替本王，不，替黎国百姓打造辉煌的未来。本王在此答应你，跟你借十年的时间。若十年之后，黎国没有比先皇在世时更加大，本王的人，你随时可以拿。

    但皇权在手，千罗棉跟桃即便是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接来，」萧告再次轻松的微笑，说：「就是你私仇的分了。」

    「邹王乃殿养父，殿岂能不顾养育之？」千罗棉质疑。

    千罗棉纳闷，却不敢放松戒备。

    「果然，御前房主不是轻易能被吓到的。本王没打算要吓你，也知外面再多人也未必拦得住你，所以本王想跟你谈谈。」萧告神态自若。

    但这看在千罗棉里却甚是不解。

    「邹王刺杀太，当年本王尚年幼，并不知。如今只要你一句话，本王能替你支开所有护卫，让你亲报弒甥之仇。事后，更能拟旨昭告天，邹王刺杀前太，让天尽知，也让你，成为英雄。」萧告近乎激昂。

    「放大了看，男女平权，术业或许有专攻，但若女也能求学从政，报效家国，黎国的產力将双倍增，朝廷可用之才也将得到有效的扩充。从今往后，官位不再世袭，只看才能，封赏不分别，只讲功绩。」

    「你是聪明人，本王不想跟你玩游戏。你也看到了，黎国如今风云变，今非昔比。」萧告笑，语气从容，毫无惧意。

    萧告大笑了起来。

    「黎国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你执意将事实公诸于世，本王自然不得善果，但黎国也就此到了端纪王的手里。他是什么样的货，你比我更加清楚，黎国民未来会是如何，想必不必本王多说，你也能预想得到。」萧告缓缓说。

    「追究柢，若黎国男女皆有继承家业的权利，婚姻也只有一夫一妻，就不会有这么多怨妇勾心斗角，重男轻女草菅人命。

    如同豺狼终于了本，萧告将脸一沉：「本王想跟你谈谈黎国的未来。」

    「本王想过，你或许会执意要救那姑娘，但牢房之外除了汴州的兵，还有熟悉此地形的御林军以及护城卫，你们逃得了吗？」萧告轻松。

    「有何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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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怜殤在手，殿认为有谁敢挡我千罗棉？」千罗棉威吓。

    没错，千罗棉若执意想带桃离开，今日萧告或许拦不住。

    「殿为何不亲自定夺，而是让一介宦官决定黎国的未来？」千罗棉问。

    他如此网开一面，给千罗棉机会的目的究竟为何？

    「假的，终究是不会成真。殿就算安排得再滴不漏，也终归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千罗棉。

    萧告轻笑一声，说：「不瞒你说，邹王对本王虽有养之恩，却绝无育之。本王就是他的一颗棋，为他谋权夺势，但本王要的不是只是权势，而是黎国的壮大。唯有黎国了，这个皇位才有意义。但在迂腐的邹王掌控之中，黎国只有毁灭一途，你不杀他，我也会亲手除去，何不卖你一个人？

    更重要的是，萧告大可以在千罗棉昏迷时杀了他跟桃，这样他就连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直视着千罗棉，萧告双手摊开：「黎国的未来，本王想看你千罗棉，会怎么选。」

    千罗棉听了，十分意外萧告在汴州，一步也没离开过，却有如此远见。

    「日后嘉贵妃也好，你也好，何去何从，皆是你一句话的事，本王绝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