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H)(1/2)
手指(h)
迟芋粉就挂在圆形框架的边缘。
前面是不透明宽大的粉蝴蝶结,腰两边是系带,薄纱质地,纯棉暗灰的有涸后的印记,还有叠加的,未的。
蒋淮则神黯了又黯,不难猜,那是什么时候留的。
学校卫生间。迟芋洗澡前。
她十七岁,发育良好,那样的尺寸与弧度,甚至可以说比同龄人还要饱满些。
这样刺激的画面让蒋淮则难耐不已,他脑中本就濒临挣断的一弦,啪一声,彻底弹裂。
从心底燃烧的火焰,如同薄而的岩浆,毁灭摧毁他的世界,过之地,寸草不生。
蒋淮则不知自己是如何囫囵洗完澡,他推开迟芋房间门后,的心里建设再次倒塌。
迟芋没关门,不是虚掩着,是大敞开没锁。
他没敲门,立在门,第一句话是,迟芋,次洗澡,你的衣不要放在脏衣篓里,自己顺便洗掉知吗?
知吗?知吗?
她不知。
透过发空隙的睛,迟芋全赤,倚靠在与床相对的沙发里,有半截小撑在地面,另外一只蜷缩在上方支起。
回答蒋淮则的是她无助且缠绵的叫声,嗓里慢慢溢来的黏腻一声声砸他心里。
啊哥哥,我好难受啊。迟芋看清楚来人,心的又开始汩汩的往外。
蒋淮则的瞳孔像火燎过一般,灼的望向她。
迟芋那几卷曲的发沾后成一绺,指尖在起来的上,来回,她的神已经被望吞噬,迷离、诱惑。
他洗个澡的工夫,她就能把自己玩成妖。
还在他面前旁若无人的自,摸给他看,蒋淮则是在半分钟后走向迟芋的。
一把拿起丢在床上的睡衣就想盖在她上,蒋淮则的语气狠且厉。
迟芋,你他妈真是好样的。
迟芋不为所动,手掌,包裹住整个,勾几滴,倏地换了姿势,中指寻找小,慢慢的,试图推去。
嗯啊啊哥哥,帮帮我吧。迟芋的手指探去,双不自觉地蹬着地板发力。
哥哥二字充斥着蒋淮则的官,不止是听觉,更像是觉。
迟芋就在这里,他也在这里。
因着迟芋是从前面用手指自己,度不够,度也难到达临界值,她的双眸似乎在对他求救,渴望蒋淮则救她海。
少年肌完全绷,蒋淮则清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补都补不好。
蒋淮则抬手抚住迟芋的后脑勺,让她一双迷醉的睛直视着他,瞳孔里映对方的面容,迟芋,机会只有一次,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要我帮你?你不后悔。
每个字几乎都是从齿间生生挤来的,他发音很重,听上去不像是问迟芋后不后悔,倒像是在问自己的心。
问它究竟偏向了哪里。
蒋淮则自律,他规划好的航线是他对未来的代,迟芋天行空,而他屡屡破例,不惜偏航。她是明亮的窗,透过这一扇,能窥见他的灵魂,那绝对称不上纯洁。
迟芋被蒋淮则几句话磨得没有耐心,哼唧着伸手想抱住他的脖颈,没后悔,不后悔的。
许是怕他不信,她又重复,以后也不会后悔的,真的,我可以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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