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喜欢玩nong他的rutou(2/2)

    “请请主人赐胭脂红”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十七慌张起来,他和被调教得以主为天的所有影卫死士一样,不论主是罚是赏,都顺服无比地照规矩说“请”。

    胭脂红的瓶此刻就在他饱受蹂躏的粒上方,十七瞪大睛,脸苍白,不自觉地哆嗦起来,抖着嘴看向我,目光透着恐惧,我想着他如果求饶,我就不和他开玩笑啦,但是万万没想到怕成这样了,他竟然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平心而论,现十七的是和我最契合的,这红玉髓般的,调后的正常尺寸和我腕上玉髓串珠的大小差不多,我也一直很喜。然而这大小已经是用特殊药膏和技法成的了,那时十七的一直胀难消,不是抹着药,就是夹着夹,得很,连夜行衣的都受不住。只是他这样受罪时,我却不知,为此耿耿于怀至今。

    我的心疼,我的宽待,他统统都不要!他只要规矩,只会喊我“主人”,连我的名字都要威利诱了,才敢喊上一次!

    算了,他一直如此,学不会辩解,学不会讨饶,只会忍。那么多年的血泪铸就了刻在骨里的规矩,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谁想要只当“主”啊!偏偏他就是不懂!

    我看着发抖的十七,冷哼一声:“怕了?”

    我承认那时候我的审还很原始,毕竟我也没想到未来自己会喜上一个别为男的影卫。

    我没有亲所见,只是后来看合阁案卷记载,第一次结束之后,十七大如,红紫错,孔翕张,像张小嘴,蚂蚁能钻去狠狠的咬,外边轻轻一碰,被啃咬得脆弱无比的表就脱落来,里面粉红的,令十七这扛得住影谷刑罚的影卫,都禁不住搐着哀叫,生理的泪留了满脸,在没有刺激后,连的谷里都满是。然后第二次、第三次他实在挨不住了,神志不清时哭求过一次——我对他的了解,所谓哭求,恐怕最多不过是一句“不要”——就被蘸着辣椒油的铁刷教训了一番,连都被扒开刷了一遍,再用辣椒满后,在合光着示众,以儆效尤。

    他抿着嘴,在我怀里小心翼翼地说:“属有罪,没能让主人满意。您若想可以试试‘胭脂红’”见我脸一沉,他有几分无措,“或是用鱼鞭主人若嫌麻烦,属可以自行动手,必不会劳动主人。”

    看着他驯服温顺,垂的脖颈,小心地动了动手指,却不敢伸手碰我,最后只敢轻轻住我的袖,我心尖一,终舍不得再迫。

    烦闷之,我抬手一把推开他,起摔门而去。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当时合阁主来问我喜什么样的人,她问得事无细,从喜怎样的床上反应一路问到喜多大的脯,我烦不胜烦,随说了一句“可以不要很大,但是要红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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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眉间一凛,几乎控制不住脾气:“你!好,你很好。”我伸手从床一拉,从暗格里拿一个小瓷瓶,,作势倾倒,放在十七前。

    我突然觉得这一幕很刺

    和所有影卫死士一样那我这主在他里,和在别的影卫里有什么区别么?

    我本意是想他,让他学会在我面前求饶,而不是梗着苦熬,不争不辩,不论给他什么刑罚都受着。

    胭脂红,是当时用在他上的药。红如胭脂,专为调前这,可以令之颜鲜艳,但是奇无比、奇无比,异常,胀难褪不仅如此,当时合阁还同时用上了“蚁噬”:抹上胭脂红之后,让那小小的、有微量毒素的特殊蚂蚁围着这两拼命啃咬。三天为一次,一旦麻痹就重新抹一层,每次之间间隔仅为三个时辰,折磨得十七生不如死。

    我倒不急,又探手玩了玩他的发,“你看看,还有什么方法能把它得再大再艳些么?”十七的乌发顺,冰凉,摸起来像缎一样舒服。

    我心中焦躁无比,又怕脾气上来了控制不住,不小心伤了他。

    他好像只懂得忍耐。

    胭脂红被抛在床了一地,像锈掉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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