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缺dian晚风(cu长良心h(1/2)
隶迎着木淳不怀好意的目光,爬行上前将他的中仔细舐。
木淳白白净净、细适中,略微充血后的端泛着诱人的粉红,甚至连也没有多少。
为隶,他见过太多男人的,或黝黑满是青,或松弛得像个蛰伏的怪。相对而言,服侍木淳这东西让他愉悦得多,起码看起来不会让人产生太多抵心理。
尺寸不算难以接受,但也让隶得辛苦万分。经历过严格教导的隶技娴熟,他用灵活的一遍遍过端,然后又把木淳整吞咙,忍耐着生理的呕,努力用来让使用自己的人获得更多快。
慢慢地,木淳不再满意这样的速度,便一手扯着他的发,一手着他的后脑,又快又狠地往他嘴里。他默默合着忽视自己的不适和羞耻心,把自己当成一件真正的玩,大张着迎接木淳的。
木淳动作太快,被完全起的堵着咙无法呼的隶,开始忍耐不住地呜咽起来,脸上沾满了和木淳因为他的尽心服侍而慢慢来的白。他闭上睛,不敢想象自己的糜烂样。
但这皱着眉闭着任人凌辱的神态让木淳不太满意。
他将自己的来,迫跪在地上的隶睁开睛,张着嘴恭恭敬敬等待他的侵。
隶的样不可谓不狼狈——他手背后在地上跪着,发被木淳抓得凌,嘴边满是晶亮的津,还张着嘴等着人使用。
木淳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看到这隶的不甘和悲愤,但是没有。
隶的神还是镇定的,甚至满着自嘲与悲凉,他仿佛对所有的侮辱和轻贱都安之若素,仍旧还是一副毫不反抗的模样。
木淳困惑不已,从这样的服从度和忍耐力来看,他实在不像能犯“弑主”这样大逆不的罪名。
地上的隶还张等着,木淳便先把疑问抛诸脑后,着他的在他嘴里狠狠了几。
隶沉默地忍受了所有不适,只尽心吞咽着嘴里的东西,用咙最柔的地方服侍使用者。
带来的快是难以言喻的,木淳只觉得自己得不行,但他知这样轻易地在隶嘴里释放是辜负了这一夜宵。
这样极品的隶,自然要更彻底地品尝。
木淳把从隶中来,扯着隶的发将他丢上床。
“接来,才是正餐。”木淳着满是的低沉嗓音吩咐,“你手腕伤了,我不绑你,你自己抓着床的栏杆,放来一次可就得挨一掌。”
隶依言照。
木淳眯着睛放地骑在隶上,把手指放自己的嘴里仔细,然后将的手指伸早已迫不及待的后。
一、两,最后是三。
木淳的手指白细,放在红齿白之间舐的模样简直放浪得难以言表,如今更是直接在诱人的后自行起来。隶自己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却还是第一次见主人这样大敞着扩张自己的承。
他赶别过去不敢再看,脸颊和耳垂都红得滴血。
这反应实在迷人,明明是浸多年的隶,此时却纯得让人心动。
木淳迷恋地抚着隶带着青紫鞭痕的完肌,他用尖利的牙齿叼着隶前的两颗红果实碾磨玩着,力度却轻柔得像幼猫撒似地咬人。
男人大多本就得不成样,遑论被调教多年的隶,他被这细碎的折磨撩得没有办法,只好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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