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像狗一样汪汪叫吧(1/2)

    初秋的闷终于结束,连绵不绝的秋雨姗姗来迟。

    天空终日沉,令人讨厌的雨一连了好几天,繁密的雨挟着寒意把这座城市浇了个透,满地都是被浸泡着的枯枝残叶,连空气都肃杀了几分。

    木淳是决计不会在这天气门找罪受的,他缩在恒温的公寓里给自己放了个假。

    落地窗外的行人举着伞步履匆匆地讨生活,而他悠悠闲闲地端着一杯冒着气的倚在沙发上,看剧吐槽吃零,偶尔兴致来了,就欺负某个隶。

    晚风就跪在他手边。由于要顾及到中老年妇女周姨的心理影,他没有浑着方便主人玩,这耿直的隶把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他神平静,手规规矩矩背在后面,于是膛不得不起,鼓鼓的肌把衬衫撑得很,甚至隐约显的一嫣红。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周姨对晚风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会有心疼他年纪轻轻吃了太多苦,把他当个可怜的孩来关心。这样的怜惜已经是晚风隶这么多年来所遇到过最大的善意了,而这善意唤起了他压在心底多年的羞耻心,不自觉地在意周姨对他的印象。

    木淳知,晚风有这样的小顾虑,但他看到晚风这别有一番禁气质的打扮时,他的心占据了上风,本忘了去纠正。

    隶在家里不许穿衣服的传统严格规定么

    木淳看了看晚风挽起的袖发的青,去他的我没有这个规定!

    木淳一只手抚摸着隶壮硕的肌,一只手轻佻地戳隶俊的脸。

    “你来我这儿也有一两个星期了,我最近都没好好疼你,怎么样?饥渴吗?”

    木淳把额抵在隶的额上,戏谑的声音和辣的气息贴着隶的耳廓而过。

    晚风抬起来,前就是木淳狡黠笑着的眉

    他平静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仿佛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是,隶饥渴。”

    寻常人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不都该羞带怯躲躲闪闪的吗?

    木淳被他这毫不害臊的回答噎了一,又看了看他的毅的脸,羞恼地扇了他一耳光。

    力不重,与其说是耳光,倒更像是被炸着的小家伙来了一爪。晚风大逆不地想着,并在脑海里给主人幻想了一条尾

    脾气不好的猫咪木淳吩咐隶跟他上楼,又在楼梯颐指气使地命令隶爬行上来。

    脾气很好的大狗晚风顺从地爬上楼梯,跟着主人了调教室的门。

    调教室被木淳建在二楼,宽敞又简洁,还附着卫生间供隶清洗

    墙上钉着许多钢环,角落里放着一米五见方的黑,几链条从天板上垂来,而一旁的架上摆着各式各样质地的绳鞭。

    重重白纱帘把窗外的霾隔开,屋里却是一派别样的森严气氛。

    晚风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便被惊呆了。倒不是为骇人的工所慑,木淳的这间调教室,虽然也刑架林立、鞭绳森然,但比起晚风从前呆过的地方而言还是温柔太多。

    晚风记忆里,俱乐的调教室是千篇一律的,所有调教师都不会固定在某一间屋里调教隶,因此毫无个人特。在那样冷冰冰的囚牢里,是真的没有人把隶当人看的,他们只能像毫无知觉和思想的木偶一样和商品,疼痛和愉都只是价值的一分。记忆太过刻,晚风甚至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间调教室的3号藤条都挂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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