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我和黎凛沉的相遇堪称戏剧,即使是三小说也不会再写这样狗血到令人发笑的烂俗剧。
但现实是,它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我于单亲家,父亲是个赌鬼,而母亲像所有的传统女一样,温柔弱,她既没有抵抗父亲挥洒来之不易的金钱的勇气,也没有给儿一个安稳家的能力。
在我的少年时代,在最叛逆的时候,我几乎恶毒地想过诅咒我的父亲去死,在我看来,他的生命价值所在不过是压榨着这个穷困的家的最后一滴血。
我一度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执着于这样一个男人,我曾以为她是为了我这个不成的儿,可当我质问她的时候,她——我的母亲,用着我毕生听过的最温柔的语气,很轻很轻地对我说——
“我你的父亲呀。”她脸上一个甜的笑容,是从我有记忆开始,第一个甜的笑容。
那一年,我十六岁,她与我的父亲结婚二十年。
我只觉得可笑。
也是在那一年,我的父亲在赌完钱回家的路上,一栽路两旁的坡里,再也没爬起来。
母亲心脏病发,而不要说手术费,就连住院费对我们这个不堪重负的家来说都昂得让人绝望。
我辍学,打工,辗转多地,最终在一家提成很的夜场里服务员。
我才知,这世间有比我糟糕透的家还要令人无力绝望的所在。
我才知,原来男人对男人也会产生恶心的企图与望。
那天晚上,大概十一二,正是我们这样的会所最闹的时候,突然找到我,问我能不能代他去给305包厢送几支红啤。
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舒缓,但我还是能从中听到一儿尴尬与不和谐,他呼急促,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不适。
我放刚拭完毕的酒杯,靠在柜台上,有些担忧地问他:“你不舒服?”
他捂着肚,有些难为地了。
“好吧。”我没有在意这些,转给他取了纸笔,“你要是不急的话,可以给我写啤酒的名字。”
虽然在这里了有一段时间,但是那些洋酒上弯弯绕绕的不知是哪国语言的字母仍让我到十足的疼。
放签字笔时,语气有些沙哑:“谢谢”。
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发誓,如果我当时知了后来会发生的事,我一定不会去接那张纸,并且还会把他揍得脑袋开。
我举着托盘敲响了305包厢的门。
如所备注的那样,托盘上放了两支红啤,和四个脚玻璃杯,还有冰盆一类的东西。
推门去,就像其他包厢那样,这里也是一派群舞之景。
坐在主位的是个中年男人,老板打扮,着我说不来名字的洋表和项链,看起来很气派的样。
他上坐着个妆艳抹的姑娘,前的扣已经被解开大半,一扫过去时能看到一白生生的光和一只毫不客气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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