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
丁岩从小学习跆拳,而江逾白经常练习武术。他们两人因为争论“中国武术和韩国跆拳”哪个更,而在学校cao场上打了一架——男孩的友很奇怪。这一架打完,他们互相欣赏,谈及练武的辛苦,彼此谅解,也就成为了好朋友。
江逾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丁岩:“我要跟踪林知夏。”
丁岩一怔:“什么?”
江逾白详细解释:“林知夏说过,她家离学校很近。我们一起跟踪她,十五分钟能走到她家。”
“她……她不好惹。你没转来的时候,没人愿意和她同桌。”丁岩提醒。
午五,日影西斜。临近黄昏时分,暗红的霞辉铺满了天空,教室只剩当天的值日生。斜的光穿透一扇窗,在桌椅板凳之间刻金粉般的痕迹。林知夏排好桌椅,扫完地板,又和劳动委员打过招呼,背起书包走了教室。
她没有回。
江逾白拽住丁岩,严格地执行着“跟踪计划”。
“被她发现,”丁岩警告,“你就死定了。”
江逾白却说:“她打死我,她就没同桌了。”
丁岩摇:“不,你错了,她不打人。但是,得罪她的人……”
江逾白小声问:“得罪林知夏,会怎么样?”
丁岩不知如何开。
踌躇片刻,丁岩才说:“得罪林知夏的人,都会变得特别倒霉。比如,坐在你前面的那个周步峰,他特别喜偷别人的东西。他偷钢笔、偷钱。周步峰也偷过林知夏……然后他上育课,总是有一群蚂蜂蛰他。周步峰跟我们说,林知夏是个怪胎。”
江逾白冷声嘲笑:“小偷的话,你也信?”
丁岩上说:“我、我不信。”
江逾白毫不客气地讥讽:“你是不是害怕林知夏?你一个男的,怕女孩……”
丁岩双手拽书包带:“谁怕她啊?我才不怕!”
江逾白快步跑向前方:“跟上我!”
丁岩十分无奈。他只能跟江逾白的脚步,共同探寻林知夏的家环境。他还告诉江逾白,之前学校开家会的时候,他见过林知夏的妈妈。他说:“林知夏的妈妈漂亮的。”
江逾白随说:“林知夏也很漂亮。”
这话说完,他脸爆红。
他简直不能原谅自己在同学面前犯这等大错。
林知夏是他的竞争对手,他怎么能关注竞争对手的外表和相?他追寻的,难不是远远超过林知夏的智商,让她清楚地明白“一山更比一山”的理吗?
江逾白定了定神,重新瞄准林知夏的背影。
林知夏脚步一顿,扭向后一望。她看见江逾白和丁岩飞快地躲了电线杆后方,不太明白他们两个在什么。
他们在跟踪我吗?林知夏猜测。
随即,她又想:为什么要跟踪我?
她一边思考,一边走路。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家门。
这里是一片老式小区。
小区的正门仅能容纳一辆车通过,门外立着两约三米的,四铁丝链接着,弯曲成一拱形,形似一座拱桥。铁丝上挂着牌,写有“安城小区”四个大字。
安城小区共有27栋居民楼。楼房的外瓷砖泛黄,泥杆拉扯着杂无章的电线,还有几人家在自家楼私拉了两条线路,偷偷用电。
楼与楼之间堆放着些许杂。骑着三车的中年男手拿拨浪鼓,正在附近收破烂。他把三车停在那一堆杂旁边,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壳箱。
不远有一条路,路面像是被挖坏了,落一个大坑。坑中积聚着浑,汇成一条沟渠。林知夏一脚跨过沟,飞快奔向一家小型超市,喊:“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坐在收银台旁边的椅上,手里拿着一个账本。她用圆珠笔算了两回,骂:“老林!老林!你给我过来!”
爸爸立刻走了过来。
林知夏的爸爸今年才三十三岁。他还年轻,妻就叫他“老林”,他也没办法。他和妻同龄,当年两人刚满二十岁,就在老家摆了酒席,借了些钱,奔赴省城打工,些小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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