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1/2)

    段启言问：“什么事？”

    江逾白简略：“家事。”

    段启言还聪明。他竟然猜了来：“你和林知夏快结婚了？”

    江逾白欣然承认：“已经订婚了。”

    段启言立向他请教：“怎么求婚的，直说就行了？”

    江逾白回忆了那天晚上的经历。他确实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向林知夏提了结婚的请求。于是，他描述：“我讲了心里话。”

    段启言握着手机，若有所思。他回到省城达两周，汤婷婷依然留在北京工作。汤婷婷每天都会找段启言聊天，要么损他，要么逗他笑……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对她讲一些心里话。

    秋天的夜晚，月明星稀，凉风袭人，段启言在楼买了一瓶二锅。他坐到坛边的瓷砖上，仰闷一大白酒，借着酒后的醉意，发给汤婷婷一条很麻的微信：“就你一个人能让我在大夏天穿七分。”

    汤婷婷却说：“我这是为你好，我不小心碰到你的大，你能啰嗦半天。”

    照段启言往日的惯，他八成会回复“你不碰我，就没那么多事”，但是，今天，他竟然问：“你还想不想碰我大？”

    汤婷婷许久都没有应声。

    段启言正准备闷一瓶白酒，汤婷婷发来一段话：“我刚和林知夏打过招呼。个月，我就要去ptsic量实验室。北京的工作，我辞了。”

    她问他：“喂，你明白了吗？”

    夜风比酒更凉，路灯的光影一霎恍惚，段启言脑袋发昏，像是熬夜熬到了凌晨四还没睡觉。他答：“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汤婷婷回了他一个笑脸。

    他破天荒地自嘲：“拖累你了，我是个混，在北京留不来。”

    汤婷婷一反常态地对他展现了温柔的一面：“混还能考上北大？你别逗我笑啊。你也不是留不来，你就是更适应省城的环境，在省立一中当竞赛老师多好啊，底薪二十多万，还能分房，你拿自信呗，师范附小 会晤

    江逾白还没回答，林知夏又提一个问题：“我能不能把我自己的手工艺品送给你的爸爸妈妈？”

    “当然，”江逾白解释，“送礼送的是心意，你的心意很珍贵。”

    林知夏搂住他的脖：“那天我和你说过，结婚有麻烦，牵扯到两个家，我不太了解你的亲人。”

    江逾白安抚般地轻轻拍了一她的后背：“别担心，没什么要的。我爸妈工作很忙，每年在省城待不了几个月，我和他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林知夏的抵在他的肩，他又告诉她：“你喜科研，给学生讲课，就把时间在学校，家里的事给我。”

    江逾白声调渐低：“你想什么就什么，别为了我去特意和谁打。”

    林知夏语无次：“你这样……”

    “怎么？”他问。

    林知夏慨：“我觉得你太好了。”

    她小声说：“我见过你的爸爸妈妈，我喜他们的，但是……有一距离，你明白吗？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其实不太在乎钱。”

    江逾白沉默两秒，才回答：“我明白。”

    林知夏惊奇：“你这么理解我？”

    江逾白平静地提醒她：“我从小看你的日记大。”

    林知夏右手关掉床灯，左手伸他的睡衣摆，她的指尖就在昏暗的黑夜里探路，时轻时缓，直至抵达他的心。她往他的耳边气：“原来是这样啊……”

    江逾白微微仰，任由她为所为。

    林知夏黏他黏得更，越发直率地向他表白：“我真的好喜你。”

    江逾白顺势问她：“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林知夏认真考虑了一小会。她想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我每周在我家住三天，在你家住四天，怎么样？”

    江逾白和她讨价还价：“这房也是你的家，离你们学校更近。你周一到周五住在这里，我接送你上班……”

    林知夏指一个事实：“我从你家发，步行到学校，最多十五分钟，这么短的路程，你就不用接送了吧。”

    江逾白没有应声。

    他躺倒在床上，被盖得严严实实，连他的肩膀都遮住了。

    林知夏快要笑死了。她趴到他的侧，戏谑：“江江江江逾白，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啊，我算是发现了，每一次我们聊天，你心里闹了别扭，就会把自己遮起来，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江逾白说：“现在跟小时候差得远了。”

    “哪里不一样？”林知夏偏要说，“我觉差不多。”

    江逾白忽然掀起被，直接罩住了林知夏。林知夏立刻躲到旁边，笑声更快，他们在宽敞的大床上玩闹，闹到后来，免不了又是一番胡天胡地，整间卧室里充满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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