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2/3)

    段启言和汤婷婷谈了几个月的恋，两人的发展并没有他想象中顺利。偶尔碰到一些棘手的问题，他还要请教江逾白，毕竟江逾白是他好友圈里第一个订婚的人。

    如今的段启言是省立一中中的数学竞赛教练。他通过三面试，经历重重选，方才拿到了这一份珍贵的工作。

    柴近期的变化很大。他经常去省城郊外的一座古寺里烧香。寺庙的香火鼎盛，常年烟雾缭绕，他坐在一棵老树，接听了林知夏的电话。

    对于这四个字，江逾白也没有多解释，只让段启言自行悟、自行领会。

    段启言每月的税后收将近两万，省立一中还给他分了一九十平方米的两室一厅住宅，这房距离学校很近。段启言的生活变得极有规律——他每天七起床，在楼晨练跑步，回家洗个澡，换衣服，就去学校上班了。每逢工作日，他的早中晚三餐都在学校堂解决，到了周末，他会和汤婷婷门约会，请她在外面的餐馆吃饭。

    离开省城之前，林知夏给柴打了一个电话。

    伴随着一阵响遏行云的敲钟声，柴开说：“林教授，江总跟我沟通过了。”

    香港差计划被安排在四月上旬。

    江逾白教给他四字箴言：“温柔贴。”

    “是嗯。”柴讲完这两个字，沉默了几秒钟，才说：“林教授，对不起。”

    汤婷婷本着“无私奉献”的神，在他们的挚友群里无偿分享了这一表包，段启言秒回：“别把这混的照片存在手机里。”

    他盼着林知夏能回答“没关系”，但她的答复超过了他设想的上限：“人活着也就短短几十年，让你心安的事，承担它们带来的后果。”

    汤婷婷没再讲话。

    段启言答：“我刚上完一节课，在办公室改作业。”

    她的这句话，包多重意，既是天使的福音，又是鬼的训诫。

    上周六，段启言把汤婷婷叫到家里来，亲自厨，给她了一桌菜，她刚吃了两，就说：“老公，你饭累吧？我给你汗。”

    他嘴上没有明说，心里却是很期待的。

    柴糊地应好，随即便挂断电话。

    柴和林知夏的网络战争持续了大半年，最终以柴公开发布的一则歉视频告终。他在视频里的表现非常诚恳，不仅对林知夏说了三声“对不起”，还向她鞠躬致歉。

    他坐在雨后初晴的泥地里，的土壤沾得他微。他满不在乎路人的目光，伸直双，背靠树，像是回到了家乡的田野上。

    汤婷婷发给林知夏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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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婷婷看完视频，心思活络起来，就截取了几个画面，并把柴成了一串表包。

    他们的微信群陷冷场。

    段启言对自己的悟很有信心。

    天空很蓝，他的心飘得很远，无意中又说了一声：“对不起啊。”

    汤婷婷勾住他的肩膀，揶揄：“老师能有多忙？咱俩上中的时候，哪个老师整天待在学校啊，教务都没让老师坐班。”

    段启言有样学样，也发了一大堆“哈”字，汤婷婷却区别对待他：“哈什么哈，你不是在上课吗？”

    林泽秋就以为，林知夏这次差香港，公事第一，私事第二，她会顺便带家人旅游。

    段启言听完这话，随接了一句：“我学校事也多。”他调一句：“我又不是混。”

    林知夏附和一句：“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知夏一语破：“沟通你离职的前因后果吗？”

    她一边用纸巾拭他的额，一边盘算：“你手艺真好的，很有两把刷嘛，以后咱俩结婚了，你就负责买菜饭，我公司事多，回家能吃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