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猫是狗I(2/2)

    你看向店位置的瞬间，和坐着的男人对上。

    你面不改胡扯：“命运让我在这个时间走到这个火锅店遇见你这件事的概率发生了，那么店员给你的赠品是卡丘的概率事件也可以发生。”

    店员掏一袋同款，你挑挑拣拣挖一个卡丘耳朵，和一个左上角挂着灵球的箍，“请快收起来，不要让我朋友看见。”

    你在洗手间掏袋里的连帽蓝卫衣、破仔和一条巾，莫名地松了气。

    外上的火锅底料味糊了你一鼻，其实雨并不大，你的衣服只是了大半，形象狼狈了一。你抓外，“不——阿嚏。”

    你松懈了一虎夺，空看了一，可乐空了四罐，雪碧空了三罐，还有沉重的余量在地上搁着。

    你低看了一，觉得有熟，问：“这是神奇宝贝同款吧，有没有卡丘的？”

    你在他的可乐胡搅蛮缠的攻势争分夺秒，满桌都是可乐和雪碧的针锋相对，吃嘴里的味五八门。你俩的护和疾手快的程度不相上，锅里的菜和很快一扫而空。

    你偏，发现一瞬间雨停风止。

    “雨你怎么不知躲？”凌肖抱着手臂打量你，“穿一黑能防雨吗？”

    他左手拎着卡丘耳朵，右手拎着灵球发箍脚，“你想收了我？”

    凌肖往里走，你隐约听见他嘀咕了一句，“不能……，免得有傻瓜淋……”

    “切。”凌肖开始了可乐混辣椒酱，“不试试怎么知好不好吃。”

    你没想好怎么回，抬起，店员着兔耳朵的发箍，“只有我一个，没……”

    你借用了店员给的净巾净渍，你对着聊天框那两句话发呆，然后发现左上角变为“正在输”，断断续续，而聊天框没有消息弹。片刻后手机又震动了一，“我的光肯定很适合你，等着吧。”

    你在心底反手给他贴多了几个标签，“猎奇”、“闹不嫌事儿大。”

    店员记账完毕后，凌肖结账后直奔洗手间。店员给你发了两个兔箍：“这是赠品，迎次光临。”

    他的反应比你快得多，你的话音刚卡着，他已经要笑不笑，站起来走到你边，“我们一起。”

    “……”你也回了一句，“你也给我等着。”

    “……”凌肖挑眉：“？”

    他十五分钟就提着袋回来了，让你不禁怀疑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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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员表复杂地看着你，大概是觉得你摊上这么个嫌正直的朋友很一言难尽。

    “一降一而已。”你总觉得话在他嘴里就很暧昧，勉掰了一。

    “啊，好像有，请稍等。”

    你把灵球藏在卫衣帽里，立把卡丘耳朵箍递给人走过来的凌肖：“给你的赠品。”

    “不用谢。”凌肖的脚步和嘴一样不留，“就当是白痴陪我吃火锅的报酬了。”

    凌肖带着你去拿材，他一盒土豆你一盒白菜，他一盒你一盒，你们拌着嘴，桌面很快一盒迭一盒如小山堆。

    你用他买的紫巾发，店员正好上锅底，你将他的黑仔外递回去，你琢磨了一，他的朋克外，铆钉也像扎人的刺。他今天穿着白圆领t和灰白的仔，少了盛气凌人的朋克气息，多了许多平易近人。

    看着他拿罐伸手，你一，赶岔筷挡住，不幸洒落几滴鸳鸯锅的清汤，很快消解得无影无踪。

    他把椅背搭着的外盖到你上，“你先去洗手间，我去给你买衣服，有事手机联系。”

    你：“……你不如把可乐倒锅里煮。”

    两个店员终于搬来了一箱可可乐和一箱雪碧，每箱24罐，往地上沉甸甸地一砸。

    “……”凌肖难得噎住，很快兴致盎然挑起眉，脆地掰开拉环，“蘸可乐也可以试试。”

    “好啊。”他很鲁地将灵球发箍斜斜歪歪扣在你脑袋上，“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能怎么降服我。”

    “我不相信命运，我相信历史，我相信我自己。”他随答了一句，突然伸手越过你的肩膀，让你猝不及防缩了一，然后他就拎起了藏在你帽里的发箍：“你当我瞎？小看我是要付代价的。”

    “它被玷污了，不净了。”你对着清汤痛心疾首。

    你淡定地筷放菜，“百事可乐混可可乐早该腻了，这次雪碧拌可乐，不醉不归。”

    你哑无言，难得有一心虚。没法计算在同一时间同一火锅店碰面的概率是多少。

    “能防走光。”你词夺理，“我躲了，没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