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

    “看着普通人像蝼蚁一样惊恐尖叫、满地爬，难不是很有趣吗？”

    张昭似乎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无聊啊。”

    “死我吗？”张昭眉角挑得更了，尾音带着夸张的嘲讽。

    审讯员以为自己听错了：“无聊？”

    张昭脸上浮现胜利的表，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一裹在黑西装里的削瘦影跨了车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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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就是想知我那三个同伙的落么，”他懒洋洋，“来，个易吧。”

    一辆黑轿车无声无息停在了台阶前，四名荷枪实弹的化者同时敬礼，上前打开车门：“监察官，您回来了。”

    申海市监察的最官沈酌站定脚步，着黑质手的双手迭在前，面容不见丝毫绪，消失在了合拢的电梯门后。

    ……

    张昭脸上那嚣张的笑容更了：“因为我想看他来求我……”

    张昭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直视着审讯员铁青的脸，微笑：“监察成立的目的据说是为了理我们这些化者，但实际上申海市监察大多数都是无能的普通人，只有少数最低等的d级和c级——你们能拿我这个珍贵的b级怎么办，嗯？”

    “沈监察。”“监察官！”

    与此同时，楼。

    他看上去还很年轻，面容光洁苍白，日在监察灰建筑的玻璃窗上反一亮光，映了他清晰冷的颌线。

    良久才听审讯员啪一声合上檔案，冷冷：“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昭？”

    监控外众多警惕的视线同时落在了这个狂妄的劫匪上。

    “我想看到他那张冷漠的脸上，现乞求的表。”

    审讯室里一片沉默。

    “银行爆炸那天，我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坐在车里打电话，我被抓时他甚至没向车窗外施舍一个神——我知他是你们的，是统治申海市所有化者的大监察官。”张昭抬望向的监控镜，说：“我的条件就是，让他亲自来见我。”

    “疯了吧？”审讯室外的监控屏幕前，所有人望着电椅上的张昭，气氛简直一片哗然：“他刚才说什么？”“他到底想什么？”“想死也别拖上我们啊！”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瞬。

    从一楼大厅到电梯门，沿途所有工作人员都像是被了暂停键，迅速站定、问好、侧避让，谨慎低目送年轻人铮亮的鞋从面前的地上走过，接着电梯叮的一声。

    审讯员脸微变：“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