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

    来人一黑製服，面孔棱角分明，鼻梁十分，不说话时有练沉稳、喜怒不显的气质，正是中心监察的老大岳扬。

    赵竣底登时迸发希望，张正求救，但一刻侧脸被沈酌一脚踩，整个颅被死死踩在了地上。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沈酌居临。

    “……”赵竣满面紫涨，连颧骨都在鞋底发了瘆人的挤压声。

    在他们后，岳扬摆手示意周围工作人员不必起行礼，平静且习惯地看着这一幕。

    沈酌随手把一个密封袋丢在地上，赵竣瞳孔蓦然睁大，只见密封袋中赫然是一枚泛着幽幽蓝光的石。

    “这是你试图以一千六百万金价格非法售的‘化源’样本，经仪鉴定，是伪造品。”

    赵竣整个人一愣，接着心涌起绝逢生的狂喜。

    这个化源是他重金从上家手里买的，如果是赝品的话说明他被上家骗了，但同时非法售卖化源的罪名也不能成立，他不用坐一辈牢了！

    “而这个，”沈酌反手从陈淼手上接过一个金属隔离，里面赫然是另一颗光芒莹莹的真陨石，在赵竣晃了晃。

    “这是从申海监察库房里调的真品。”

    赵竣惊疑地睁大睛，视线在两颗蓝荧荧的石之间来回，心想沈酌什么意思，总不至于要当面教他分辨真假吧？

    “我认为像你这样的人，即便倒卖化源，也不会随便挑选上家而导致轻易受骗，所以你的上家手里应该是有真东西的，所以对我们来说你不是重，你的上家才是。可惜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拒绝合，对假化源的来历闭不谈，好像打定了主意只要不开，我就拿你没办法。”

    “——你对我显然有一个非常大的误解。”沈酌停了停，说：“你似乎觉得，我是个追求证据和真相，不会随便冤枉罪犯，更不会手调换证的人。”

    赵竣僵住了。

    接着他意识到什么，脱而：“难你想——不，你是监察官，你不能——”

    “我能。”沈酌轻柔地回答，语调甚至有残忍。

    “我说你非法售的化源是哪一个，它就是哪一个。我想让你在监狱里关到老死，你就会被关到老死。我想让你连尸骨都腐烂成泥，你就连辈都别想再见天日。”

    “监察官的世界里隻崇尚权，权系之，不必遵从法律。”

    “不，不……不，”赵竣终于意识到可怕，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在沈酌的鞋底拚命扭脸环视审讯室所有人，“你这是製造冤案，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封不住这么多张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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