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1/2)
“没有。”白晟轻描淡写说,“我怎么可能听信那个疯的胡说八。”
挣扎中沈酌断续的气息在镜面上熏模糊雾:“那你在什么?”
接着他就后悔问这句话了。
隔着製服布料,他清清楚楚觉到自己被住了,而且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急迫、而发的压迫。
“话说,咱们以后上哪里去渡过臣服期啊。”
白晟仿佛只是突然心血来,笑问:“你有什么特别喜的地方吗,想过这件事没有?”
白晟这个人,即便被怒也消气得很迅速,而且过后就再也不会提起来,所以在不明真相的人里通常会留格很好的印象。
——那是因为怒他的人往往活不过当场,过后也就没有再提起死人的必要了。
沈酌想辨认他此刻的脸,但白晟始终没在镜里正面,隻断断续续亲昵磨蹭他的额角和鬓发,气息炽甜,像筹备新婚、亲密无间的侣。
“……哪里都可以。”沈酌被锢在半空动弹不得的手微微发力,反扣住白晟的五指,颤栗尾音被掩盖得很好:“只要时机到了,什么地方都可以。”
“那你说咱们要是去国外登记的话,保密工作应该很难吧,会不会被媒披给全世界啊?”
衣料,温存厮磨,大监察官的衣襟已经全散开了,后那隻手顺腰线往上抚过膛,突然不知掐住了哪里,沈酌蓦然用额角抵住镜,牙关里咽回了一声破碎的息。
“可能吧。到时候事先……事先跟媒打好招、招呼……”
白晟终于往镜里一瞥,笑的睛,仔细看那温柔意却没有眸底,与此同时图穷匕见一般开始有规律地撞。
“什么时机比较合适呢?要不咱们也去个任务,任务回来就去登记?”
他那柔意的表象,与越来越凶狠悍的撞动作简直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仿佛一被刺激到了极的野兽,利齿已经及丽猎的血,却找不到理由撕开温驯面一咬去。
他已经不再是被沈酌用一句“我不喜攻击太的人”就能镇退的s级了。权势力量急剧提升,求偶望越发旺盛,日复一日的忍耐和虚与委蛇又让他忍无可忍,刚才审讯室里那烈的刺激足以把怒火向爆发。
沈酌难以保持语调平稳:“你……你想要什么……什么时候?”
白晟终于把手从大监察官的製服衣底来,转而一掌掐住了沈酌咽,让他向后靠在自己肩膀上,沙哑:“我觉得什么时候都可以,哪天都行。”
沈酌在剧烈动作的间隙勉扭过,安抚地不断亲吻他耳廓,断断续续息:“我也……我也觉得可以,回慢慢……慢慢挑个合适的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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