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2/2)

    白晟“喔——”地，和蔼转向王谭：“泉山县卫生院里有个叫荣亓的狗日玩意，是你乔叔叔送去的吗？”

    “没事，不慌。”白晟示意他稍安勿躁，“我们隻想了解那个叫荣亓的狗日玩意，你父亲已经过世十多年了，我们不找死人的麻烦。”

    王谭脑里只有一个念，书记员小哥哥太好看了！声音也好温柔！他叫什么名字？一个人类怎么会好端端考监察那地方？

    “乔、乔叔叔吗，知、知。”害怕之王谭脑转得格外快，回忆得也格外清楚：“乔叔叔是我爸的发小，小时候每年来我们家拜年，给我带他们单位发的巧克力……”

    王谭这才松了气：“好的好的，那个叫荣亓的狗日玩……那个叫荣亓的人是乔叔叔生前托付给我爸的，哪一年我真忘了，反正打我记事起他就在卫生院里，说是什么脑死亡还是昏睡症……我爸说乔叔叔一辈无儿无女很可怜，不能断了他唯一的后，所以退承包以后还每年给卫生院儿钱，一直维持着那个荣亓的生命征……”

    “是啊，”王谭诚实，“荣亓是他的私生啊。”

    “研究院的给资。”沈酌把檔案翻过一页，“能量白巧克力。”

    王谭更张了，望着八颗牙齿尖锐雪亮的白晟，心想传说中的申海市监察官果然不同凡响，虽然脸上是笑着的，但那恐怖的气势真是压得人瑟瑟发抖。那四个穿製服的异能者也好可怕，妈呀他们兜里鼓鼓的是枪吗，不对他们本不需要枪这玩意就能随手把我撕成两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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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张，别张。”白晟一脸亲切坐在王谭对面，把檔案照片顺着桌面推上前：“这个叫乔建青的人是你们家朋友吗？”

    “乔建青不是无儿无女吗？”

    王谭。

    提起荣亓这个名字，王谭瞬间打了个磕绊，可见惊慌起来：“啊，你们是来了解卫生院那场大火的吗？那电路老化的责任真不关我爸的事，我们家老早就不搞承包了，我爸去世以后……”

    “等等，”白晟地打断，“唯一的后？”

    沈酌现在最不擅打的就是普通人，陈淼的话说就是他学在普通人面前会有一奇异的脆弱，因为不能把对方拖去坐电椅。于是白晟自告奋勇承担了问询职责，后是四名监察员面冷漠笔直站立，沈酌独自坐在办公室角落里垂目翻看资料，像个没什么存在的书记员。

    白晟一：“噗！”

    白晟回问沈酌：“巧克力？”